摩拿哥嘿嘿一笑:“有信仰的人,意志往往坚强,加上他们出身修士,一般的刑罚反而让他们舒服。”
这个地下审讯室里,不少人纷纷出着主意,该如果办这两个武僧。或许之前,武僧们也在裁判所拷问过异端,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
“来吧,你们这群异教徒、歹民。”一武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表现得无所惧怕,旁边一人用沾了麻醉剂的抹布堵了此公的嘴,他才又睡着了。
“事情变得复杂了,”摩拿哥分析道,“教廷派了这么多僧侣来,定有其他目的,我们想想看,他们依附参拜神迹的斯洛伐官员,只是想掩藏他们的行为,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是公教教廷支派来的,有必要躲躲藏藏的吗?”
“一种解释是他们与神职人员貌合神离,”肖恩提示。
“嗯,神职人员和阶管人员永远不会像鸟屎那样关系融洽,”摩拿哥抛个赞赏的口吻,“不过,他们只有一个老头子,想想看,光头佬们陪着官员,名义保护,实则另有所图,好吧,有经验的人来专心对付这两位睡觉者吧,我们已经只剩下四天时间了。”
摩拿哥出了地下室,去布署手下,把这两个武僧交给了新鸟肖恩。
正如摩拿哥所料,训练有素的武僧对一般的刑罚毫不在意,几个自告奋勇的施刑者累得气喘连连,武僧们就是不开“金口。”
“或者他们也不知道来此有何贵干,”肖恩看着污血斑斑的武僧们,懊恼地想,“机密怎么会掌握在小卒手里呢,这只能赌一把了。”
“我不信仰你们所谓的父神,虽然他八成存在,如果阻止一场厮杀也算罪孽的话,那就让它更深重些吧,”肖恩捏了拳头,“反正我是死过的人了,说不定现在的我已身在地狱,既然如此,还有地狱可下吗?”他想起了教父的一句话:“男人生来是要下地狱的。”
一阵若有若无的黑气蒙着了他的眼,在黑暗角落,他已目睹了骷髅如果被召唤出来,熟悉的黑暗气息竟然让他感觉舒服,而第一具骷髅重伤时,把黑洞洞的眼窝朝向暗中的他,肖恩认为,这白花花的东西,也有自我意识,它似乎在求救。
肖恩得承认:黑暗竟是如此的亲切。
他又觉得一双血眼在注视着自己了。
那几名施刑者仍努力的给武僧行刑,武僧们流的血像染剂一样不值钱。
密室变得亮了,那被血浸过的银色十字发挥了作用,仿佛要脱离武僧的后背,他们坚定的信念驱散了肌体的麻木,手拷、铁环等物纷纷散落。
施刑体遭了殃,被武僧几拳轰了个稀烂。现在,两名武僧步进了深思中的肖恩。
肖恩还在玩哲学中的“自我反省。”
一武僧虚空划起十字,他用的是双手,五道纵横交叉的银色十字几同实质,迅即击向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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