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曾静蓉,就没有‘坚坚包子’的今天!
“静蓉,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放话,只要你不背叛我,一心一意的永远跟着我,这坚坚包子,它就是你的,是晓雅的,谁也不要想进来分杯羹!谁也不要想把它抢走!叶绿不行,叶青,叶红,叶蓝……都不行!
“‘坚坚包子’姓曾,也永远姓曾!”
曾静蓉见王坚如此重视自己,完全把她抬升到了不可或缺,离了她,地球都不转的地步,而且第一次向她表明,‘坚坚包子’姓曾,谁都抢不走后,完全呆住了,当即大为感动!
感动无比的曾静蓉猛地伸出双手,紧紧的搂住身前王坚,万分动0情的说:
“我错了,坚坚,人家真的错了!我不该吃醋,也不该小心眼儿,更不该去怀疑小绿和你。
“你让小绿到包子店来上班吧。我不怕她了,你不担心你们了。我永远不会像今天这样怀疑自己,也不信任你了!”
见自己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把女人哄得自责不已,进而变得大度,宽容,王坚心头也颇有点得意,只感觉自己在家中两个女人的磨练下处理起感情,应付起女人来是越来越越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王坚摇了摇头,以一种哀叹和伤感,类似于对什么东西说告别的神情告诉曾静蓉,说让叶绿到包子店来上班就不必了,虽然他相信以对方的为人和公心,不会给叶绿添堵,更不会给她穿小鞋。
但是,不给叶绿添堵,她和林晓雅心头就会添堵;不委屈叶绿,两人便会委屈自己。他知道两人的性格,一个是刀子嘴豆腐心,一个是豆腐嘴也是豆腐心,干不来整人害人的事,尤其是这人还是他王坚看重的人,两人便只会委屈自己而成全他人——他看重的人!
“……但是,姐,你和晓雅在我心中的地位和分量,目前就仅次于我妈,不是叶绿可比的。
“所以,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外人,而让自家人不痛快,是不是?
“叶绿你就别去管她了。过两天,我会想办法给她找个出路的,同事朋友一场,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失业,没工作。”
“可是,坚坚——”
“别可是了,姐。”王坚用手捂住曾静蓉欲开口的红0唇,摇了摇头,“如果我们家非要有一个来充当恶人的话,就由我来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曾静蓉看着王坚这张一瞬间变得无比高大,无比从容,其神情和神态,简直可以跟杀身成仁,舍生取义的义士相媲美的脸,一时间,简直感动得无以复加,眼泪直流,不停的摇头,嘴唇颤动,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王坚见火候已到,过犹不及,再演下去,怕是要穿帮了,便抱着泪眼婆婆,兀自感动的女人,亲了一口女人因为流泪而变得有点冰凉的脸,将嘴凑到女人的耳边,嘿嘿嘿,低声说了几句。
他的这几句话刚一说完,便见梨花带雨的曾静蓉的一张湿润的俏脸,转身间变得血红。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坚坚,你咋变得这么大胆啊?就不怕被你妈发现?真让你妈晓得了,你让我和晓雅以后怎么见人啊?”
“耍一盘嘛,姐!就耍一盘,你看,为了你和晓雅,我都牺牲那么大了——我王坚一辈子行走江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言必行,行必果,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失过言,现在,为了你俩,却不得不对人家小绿失我的诺言,破我的金身,你和晓雅,多少得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吧?”
王坚拉着曾静蓉的手臂直摇,眼冒*光,一脸哀求的道。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呢!晓雅都还不知道咱两的关系呢,你晚上的时候就这么摸进来,那还不把她吓死?”曾静蓉摇头说,此时,她已经顾不得感动、哭泣了,倒是被王坚刚才给她说的那些,吓得面无人色。
“要不这样,姐,今天晚上,等深更半夜,我妈睡着的时候,我还是过来摸你们的门。进来后,我先上晓雅的床,等把晓雅给解决了,再来陪你。然后,等明天早上的时候,在晓雅面前,你就哭,做出一副被我玷污了清白,不想活了的样子,怎样?”
曾静蓉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王坚,好一阵之后,才道:
“坚坚,你看多了吧?真把人家晓雅当白痴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嘛?我为你俩付出这么多,名声都不要了,你俩不会就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如此的对我吧?姐,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好憋,膀胱都要炸了!”王坚闷闷不乐,赌气的道。
他闷闷不乐,有人就高兴了。
曾静蓉咯咯一笑,推了他一把,把他朝门外推,边推边说:
“咯咯咯……那你就继续憋着吧,臭小子!等什么时候家里换大房子了,一人都有一个房间的时候,届时,你再来解放你的膀胱吧——真是的,你到底咋回事啊?怎么一天到晚老是想着那种事呢?别一天到晚的闷在家里,找点正经事来干啊!像我和晓雅一样每天都有正经事干,就不会‘东想西想’了。”
“但是我不想干正经事,就只想‘东想西想’啊——我一个血气方刚,生理正常的大男人,不想那事儿也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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