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逸愣了愣:“真没……所以你可以用力点。”
小手如同有灵性地划了一圈,苏联月轻笑着离开:“起床了。”
话音未落,就被拉了下去,徐阳逸笑着咬了咬对方清晰的锁骨:“煽风点火就想跑?”
两个多小时以后,苏怜月狠狠瞪着正在喝牛奶的对方:“幸好我也是天道出来的,否则普通人恐怕都死了。”
“正是知道你是天道出来的,记不记得第一次你说我比较克制?”
苏怜月咬牙:“我真以为你是会体贴女人的男人……没想到你这么小肚鸡肠。”
时间很快过去,一个小时后,苏怜月穿戴整齐,站了起来。
她没有笑,而是静静地看着徐阳逸,许久才说:“我走了。”
“嗯。”徐阳逸给了一个礼仪的拥抱。
“不用想我。”苏怜月在他耳边笑道:“我也不会想你的。”
“再见。”她走到门口,顿了顿:“如果以后没什么大事,就再也不见了。”
徐阳逸沉默了几秒,深深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残酷的真相。
苏怜月只会慢慢老去,或许,徐阳逸下一次闭关出来,她已经满头华。
她的青春,活在徐阳逸记忆中,她不想,也不愿意给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看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
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或许,在徐阳逸长久的修炼岁月里,能想起,有她这个人……这就够了。
起码还有自己在世上走过的证据。
徐阳逸没有留,这是对方的选择,对方的自尊。
他只是看着对方的背影,眼光波动。
“这就是修士。”
“孤独着,寂寞着,如同漫长道路上的求道者。”
“看着一个个亲人离去,自己走上力量的最顶峰。难怪,修士尽皆无情。只看利益。”
“生死看淡,烟云过眼,剩下的只有本我,鱼和熊掌,永恒的课题。”
他叹了口气,却沉静了下来。
他很清楚,在天道,是清楚讲过着一些的。
这叫做心障。
修士必须度过,或者说,想站立于世界顶峰的修士必须度过的一劫。
我自横刀向天笑,拔剑四顾心茫然。
虽说不是同一句诗,徐阳逸此刻却感觉,这两句话异常的贴切。
修士,本身就是出现于人,却脱于人。在他拿起这种力量的同时,就注定不可能和普通人一样去生活。
如何处理,分析自己的心理。天道教了许多,但是他一条都没记住。
不过,现在,他好像明白了一些。
苏怜月给他的感觉很独特,类似爱情,却绝不是爱情。说是一时的荷尔蒙作祟,却又掺杂了感情因素。
很复杂,失去,他很可惜,却很可能不会停留太久。就如同对方,明知不可能,也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太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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