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这么温和,对自家老婆却那么凶!以后不讨回来些他就不姓楚!
沈兰时形影单只地走着,忽而看到不远处的一架装饰架构奢华的步辇,眼神微沉。
在宫中还能随随便便架着步辇四处走的人除了那受宠的平乐王以外,还能有谁。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个身形清瘦得还似少年的人缓缓被搀扶着下了步辇。
“沈郎。”
楚南书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身边的侍女一左一右地提着宫灯,照得他就像夜间的一朵娇嫩的白海棠,盛开得纯洁无暇。
他轻快着脚步凑过去,却又很注意地同对方保持了三尺距离。
楚南书伸出手,就连指尖都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小小的手心展开,一个被手帕仔细包裹着的一个被封得极为严实的瓷瓶赫然展现在了眼前,看得出来还没有被用过的痕迹。
声音小小地带着雀跃:“给你,这个用来治疗伤处可好了。”
云歌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低声想要阻止:“王爷,这是陛下特地叫太医院给你调的,这样金贵,您岂能随便赠与他人?”
沈兰时听出来了对方是要他用这瓶药处理一下伤处,他的神色微动,却心下愈发起疑。
那人还是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而在沈兰时眼中却觉得虚伪至极。
他忽而想到范承安方才同他说的,此人看似清纯,实则有那令人烦厌的癖好,指不定私底下是不是因为那档子事而惹上病的。
对方莫名其妙如此,只有一个原因……
沈兰时浅色的眼眸微微发冷,他的步伐没有丝毫的停顿,像是没有听见楚南书的话一般略过。
楚南书脸上的笑容蓦然消了几分,嘴角逐渐压平。
他有些不解,又像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失落:“沈兰时,你为何对我敌意那么大。”
“我只是觉得,你是因为我而被责怪,所以才想给你送些好得快的药,你何必避我如蛇蝎?”
方才在宴会中,就是再迟钝的人都能感受到沈兰时对他的不喜,更何况
“殿下说这话,殿下您自己信么。”
沈兰时悠悠地看向楚南书,一双眼睛锐利得渗人,仿佛能够看破楚南书心中的一切想法一般。
“沈某确实是因为殿下而受了责罚,但沈某贱命一条,不劳烦殿下挂心,殿下的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会更好。”
沈兰时往前走了几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以及,我与殿下不熟,殿下还是不要唤我沈郎罢。”
云歌和云舞见不得楚南书这样被人无礼地对待,一左一右拦着沈兰时,冷斥道:“大胆!见到平乐王殿下非但不跪下行礼,反而还如此无礼,你……”
“云歌,云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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