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兰时那样凶狠地对待之后,楚南书的身体奇迹般地好了不少,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即便依旧受不得凉,只能待在到处都是暖炉的屋子里,却比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要好得多。
云歌云舞现在看着楚南书身体好些了,在高兴的同时又不由得有些酸涩。
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楚南书和那个心高气傲的状元郎的关系竟然好多了……
虽谈不上有多亲近,但很显然的是,二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沈兰时对待楚南书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看似有距离感,却不再那么抵触楚南书一些‘不小心’的凑近,颇有似师似友的意味。
二人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就比如楚南书此刻趴在窗前,殷殷切切地望着远方,她们想也知道对方这是在等谁,心中不免吃味。
云歌给楚南书脚边的暖炉添着碳,见有缕风轻飘飘地吹来,将窗外的一点白色的花瓣带了进来,忍不住紧张:“王爷,今日又有些凉了,您进里屋歇息罢?万不能再得风寒了。”
楚南书嗅着那花瓣淡淡的味儿,忍不住低低地打了个喷嚏,他不甚在意:“无妨,待沈郎来我再回去。”
云舞一旁整理着皇上赏赐给楚南书的古书古籍,闻言轻轻一哼,不住酸道:“王爷的眼睛里可只有那沈郎了,王爷现在待那状元郎可比待从小在王爷身边照顾的云歌云舞要亲切。”
楚南书回过神,他知道自己的侍女们最是不喜沈兰时了,多少心里会有些异议,有些无奈道:“这不一样……”
忽而他眼神一亮:“啊……来了!”
从不远处隐隐约约地显现出来了一个人影,那人还是穿戴整洁,清俊无双。
楚南书待在寝宫里养病的时候,可以说最期盼的就是沈兰时下了班,忙完了之后来他这里给他念书了,所以每天傍晚的时候总是会在寝宫处的一块能看见对方前来的窗边等候。
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太一样的是,沈兰时身边跟随着的,还有一人在与他说笑。
楚南书看清楚了来者,脸上的欣喜褪去了些许,嘴角忽而不轻不淡地抿着。
范承安。
云舞见楚南书的神色奇怪,在窗前一同看道:“好像是广安侯世子?”
她暗戳戳地同楚南书道:“奴婢听在殿内服侍的姐妹说广安侯世子现在和那状元郎是同僚,广安侯世子自愿降级说去带一带沈兰时。”
不然一个侯府世子又怎会与一个草芥出生的状元郎在同一个地方办公呢。
云歌边帮楚南书理着沾着白色花瓣的头发,好奇道:“没想到这广安侯世子对这状元郎还有所照顾呐……二人莫不是有什么关系?”
云舞不在意道:“害,谁说不是呢。说是这二人其实早就认识了,是童年玩伴。只不过后来又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多年。是最近状元郎要进京赶考,二人才又相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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