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指流年看着凛然无声无缘无故地沉下脸,心想他又哪惹着这位大爷了?
于是寂寞指流年微微踮脚,在凛然无声的紧抿着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印了一个吻,凛然无声挑眉正准备主动时,寂寞指流年突然捂住嘴唇道:“亲肿了等下就不能见人了。”
凛然无声抿了抿嘴角,顺顺寂寞指流年的头发。
门口传来青青子衿叩门的声音,“流年,快开始了。”
寂寞指流年应了一声,只好匆匆离开,临走时又去撩拨了一下男人,凛然无声虽然面无表情,不过眼神却软了下来。
画舫里设置出了一大块宽敞的空地,铺设了红毯,撒了花瓣,周围是十几张长桌长椅,摆了瓜果和小酒,甚至还有笔墨纸砚,入座的嘉宾看起来都比较期待,并小声地谈论着风月之事或是将军公子什么的坊间八卦。
正前方是三张主桌,布置的比较豪华,中间坐的是九王爷,一脸慵懒,正是之前在怡红院花金锭子买下昔夕公子第一夜的那个男人,寂寞指流年在后台皱了皱眉头,坐在九王爷身边的宰相之子常靖更是自打昔夕公子入场后就笑得一脸□□,看来有些麻烦。
酒肉和尚长得肥头大耳,一身闪闪袈裟,晃花人眼,慢慢地数着佛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今日有幸一观风月雅事,贫僧定会秉持公正。”
众人:“……”
两楼的公子姑娘都只在表演的时候才会入场,而开场便是斗舞,霜花剑上和昔夕公子的个人比赛放在了后面。
怡红院的姑娘们走的是豪放路线,穿的比较露,舞蹈甚至结合了一些现代元素,放在现代看肯定是跳得极好的,可是游戏背景毕竟是古代,靠□□身体来达到引诱的目的毕竟还是落了下乘,文人们纷纷摇了摇头,倒是有几个江湖里直来直去的汉子叫道:“我喜欢,哈哈!”
凛然无声姗姗来迟,九王爷情歌荒芜对凛然无声道:“你错过了一场舞。”
凛然无声淡淡道:“无所谓。”
最欢楼里的姑娘当初有凑在一起仔细研究过开舞要怎么跳,最好是能一鸣惊人,然后寂寞指流年就想,既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么便要追求最好的效果,至于投机取巧的办法,那真是太多了。
轮到最欢楼时,青青子衿抚过琴弦,琴声刚柔并进,铮铮响声后姑娘们甩过艳丽的红绸,脚步轻点,绸缎飘逸如波如浪,在姑娘们舞到最后,所有绸缎一道道交错起来,红浪翻滚,突然只听见裂帛的声响!‘唰唰’包围的绸缎中惊现一道人影,寂寞指流年手持白玉骨扇竟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原本什么都没有的锦缎中,红色的缎子撕碎开来,碎裂声和破空声伴着红衣人的舞出的凌厉扇招,墨色的发丝与衣角飞扬。
场面顿时静的吓人。
当停住剩下几个连贯的劈刺招式后,寂寞指流年做出一个最后收式动作,那娟面印花白骨扇扇子刷的打开遮住自己的半脸,媚眼如丝,几乎所有人心里都用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这突入的扇舞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寂寞指流年‘啪’地收扇,勾唇一笑道:“献丑了。”
凛然无声也愣住,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寂寞指流年还对他挤了下眼睛。
凛然无声:“……”
情歌荒芜明显也惊艳了一把,对凛然无声道:“那就是你流连最欢楼的原因?的确让人惊叹,什么时候也让去我见识见识。”
凛然无声看了情歌荒芜一眼,情歌荒芜僵了僵,“喂喂,不用这样吧。”凛然无声的刀柄直直的抵在情歌荒芜的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