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渡魂的身体是个伪君子,皮相还是相当不错的,两人都作了书生打扮,峨冠博带,看着就像是来游山玩水找灵感的学子,至少路上的行人都没认出两人都算是“江湖人”。
江家已经远不如从前,十几年过去江家的生意收缩了大半,不过到底是念旧,江家一家人还住在原先的地方,只是辞退了大半的仆从,封闭了不用的房舍,日子过得不好不坏。
系统说江挚当夜就疯了,被江夫人关在后院的房间里,平日里除了送三餐的奴才外,轻易没人敢靠近,如此倒也方便了他们行事。
“你带我这里做什么?”
叶虞转头道:“你不是要寻一个结果吗?我便给你结果。”说完也不管长琴,径自运气跃进了江家的后院。
江琴看着叶虞的身影被高高的青砖围墙挡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跃进了院子。
后院基本都是空着的房舍,大多都是上了锁的,而其中有一间上的锁尤其醒目,只因那门时铁门,下边还开了个四四方方的小窗口。叶虞沉声去听,便感受到屋子里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叶虞提步上前,随手拿起这把青铜小锁,把玩了几下,锁扣“吧嗒”一声应声而落,刚要推门进去,却被长琴拦住了。
叶虞停住,看着长琴走到前面,轻手推开了这扇久积灰尘的大门。
屋子里混杂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叶虞打量了下四周,窗户都被钉死了,屋内除了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外没有任何的摆设,而江挚便坐在床边,夕阳的光照射进来,打在他的脸上,格外吓人。
江挚整个人都瘦脱形了,从前的富态毫无踪迹,眼神也全无光彩,若以叶虞专业大夫的建议,这样的人应该需要马上调养,毕竟这副样子离死也不远了。
长琴看着这样的江挚突然有些恍惚,江挚那日拔出匕首刺向他的表情和眼神他还依旧历历在目,如今……也不知是谁更惨了。
叶虞屏着呼吸慢步走到江挚的面前,缓缓道:“江挚,你可识得我是谁?”
很长一段时间江挚都是呆滞的,蓬头散发的模样看得叶虞有些不忍,若没有长琴的干扰……想来如今江挚和江宁应该是父慈子孝的模样吧。
不过事情既已发生,再沉浸过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突然江挚动了一下,抬头看了叶虞一眼,而后不知哪里出了错,江挚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他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竹刀,说是竹刀,不若说是削尖的竹棒,长年累月在地上摩擦而成的感觉,不锋利却很吓人。
江挚的眼神突然有了光彩,一瞬间的温柔过后便是满满的狠意,握着竹棒的手狠狠朝叶虞的心头扎去。
叶虞清楚地感觉到江挚的杀意,他退后了一步,握住了江挚手中的竹刀,道:“你没有疯,你只是快被自己逼疯了,对吗?”被内心的内疚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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