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多虑了。
勇利从来就没失恋过,他最多只是觉得跟爱人分开了有点想念而已。现在的维克托跟他谈恋爱,不影响他怀念跟他在一起多年的维克托。
再加上这次大概就是他最后一次世青赛了,压力是有,但勇利好歹也是混过成年组多年的,就算玻璃心,这点压力也不至于压垮他,反而让他超常发挥了。
自由滑比赛那天,勇利刚一滑完,维克托就确定了只要评委不瞎眼,这次的金牌依然是勇利的。
他抓紧时间第一个把手里的布偶扔进了冰场。
勇利滑过去捡起维克托扔的贵宾犬娃娃,仰头找了一下,不过眼神不好没找到,往大致方向笑了笑就离开了。
维克托高兴的心情一过,就又开始琢磨勇利每次比赛前亲吻无名指根这个动作的含义了。
……是不是直接问比较好呢?我现在是正牌男友啊,应该有问的立场吧?但勇利会不会不高兴呢?
他有点纠结。
其实每次看到勇利这个动作维克托都充满疑问,但等见到勇利时,他又因为高兴而想不起来问这事了,于是就一直拖延到了现在。
结果还不等他问,报纸就帮他扒了出来。
“盘点花滑选手们赛前的习惯性动作……来自日本的胜生勇利,亲吻右手无名指根,据说在日本这是寻求心神安定的意思……”
维克托无意中看到了勇利的名字,就把这个原本自己不怎么上心的报道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他就高兴了。
勇利还在收拾行李,一出来就看到维克托笑眯眯地放下报纸问要不要帮忙。
“不用……说起来马卡钦那边没问题吗?”
维克托点头:“放心,各种证件我都提前办好了,早就想带它一起飞日本了。”
勇利不放心马卡钦,既然维克托都安排好了,他也就不插手了。
之所以变成两人一狗一起去日本,是因为维克托假期家里没人,他们现在又在交往,勇利就主动邀请了维克托,而维克托也爽快地答应了。
只是从连马卡钦的证件都搞好了来看,似乎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勇利的邀请……
不过勇利也不在乎这个。能跟维克托一起回家他就很高兴了。他提前跟家里人说了维克托会一起去,家里人都知道他崇拜维克托,一个个都在替他高兴,在电话里期待着他们早点到日本。
来给他们接机的是美奈子老师。
离着远远的美奈子就认出了维克托,毕竟维克托比较显眼,然后她再一看维克托旁边的,就找到裹得很严实的勇利了。
虽然还只是在青年组混,但勇利在日本国内非常有名。他不是喜欢被粉丝围着要签名的性格,所以回被认出的几率极高的老家他就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试图躲过来不知道哪来的消息跑到机场接机的粉丝——然后他忘记了维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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