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香山县经济的发展,不可避免地,阴暗的一面也在增长。特别是捞偏门的,也就是所谓的坑蒙拐骗抢等事情,都有发生。
对于这些,张一凡也是有经验的,后世小时候曾去南方某火车站,那叫一个乱,因此,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也是有警惕的。
在张一凡这个层面,类似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能听到的。如果他真得只是一個十八岁的明朝人,可能也无法获悉背后的真相。
但是,他不是。
都闹到了要敲鼓的地步,按照概率来说,这绝对不是第一个。在张一凡这个驸马看不到的地方,乱象肯定已经滋生。
按照那人的控告,说歹徒还有在衙门做事的亲戚。这个话,不能确信,但也不能不信!
张一凡相信,底下人对于社会上的事情,肯定会有了解,只是没有报到他这里来。原因有两种。
一种是不想惊动他;另外一种,干脆就是有利益关系的。
这种情况,小到一个县衙,大到朝廷,其实都有类似的情况。也因此,大明朝才有厂卫存在,而不是只听信官僚的一面之词。
张一凡只是县令,而且只是当三年,并不适合拥有自己的“锦衣卫”。
但是,对于这事,他也是有解决方法的。
这不,张一凡在转入后衙之后,便立刻吩咐跟在身后的朱五道:“你找个人少的时候,去把刚才那对夫妻带来后院,我要再问话。记住,尽量不要让其他人发现。”
“是,驸马!”朱五听了,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却还是一口答应下来。
结果,让张一凡万万没想到的是,到了中午时分,他这边刚用完午膳的时候,就见朱五带着人,扛着两个麻袋过来了。
张一凡:“……”
他一下看出来了,朱五是把人塞进麻袋扛过来了。
果然,朱五让人放下麻袋,然后给张一凡禀告道:“驸马,人带来了!”
张一凡是真无语,连忙说道:“赶紧把人放出来,哪有这样请人的啊?”
“驸马,您不是说最好不要让人看到么?”朱五听了,辩解道,“如此最妥当,没人发现他们被带来了!”
这时候,麻袋解开了。本来里面的两人一直在挣扎,但是听到对话之后,他们都停止了挣扎。
取下塞在口里的布,又解开绑着手脚的绳子,两人立刻互相抱着,脸上带着恐惧和不解。
张一凡见了,连忙挤出点笑容,安慰道:“不要怕,这是为了不惊动歹徒,免得走漏风声才这么做的。你们是不是没吃饭?来啊,赶紧给安排吃的招待下。”
看着手下人去弄吃的,他便又接着对面前两人说道:“你们再把情况说一遍,要具体点的。”
郑宝陆在大堂上见过张一凡,当然知道这位是驸马,不是冒充的,听到他的这个话,便稳定了心神,连忙放开媳妇磕头道:“驸马爷明鉴,草民确实是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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