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秋仪之听温灵娇再不作声,赶紧问道,却将她从沉思之中拉了回来。
温灵娇赶忙定了定神,回答道:“我是是说公子不是什么常败将军。就宝庆寺那天之后,大人就编练新军,屡次挫败倭寇,又以山阴县一座小城,牵制了岭南军十几万雄兵。好比这样的功劳战绩,怕普天之下,也是没有几员将领能够做到的。”
秋仪之听了温灵娇在自己耳边这样的安慰恭维,心中淤积的那些忧愁焦虑已是烟消云散,忽然想起那个假坛主虞枚来,便笑道:“说起虞枚,这人也真是可笑。冒充天尊教的坛主,倒没有什么野心,只想着聚敛些财物远走扶桑。像他这样一没谋反、二未害人,说不定真的审起来,也是罪不至死呢。”
“可惜他脑袋不太灵光,什么麻烦不好惹,偏偏在明州搞出这么大动静,同时做了天尊教和朝廷两方面的对头。不死,还有第二条出路吗?”温灵娇接口道。
秋仪之叹息了一声:“普天之下,志大才疏之人多的是。别人不说,就说我吧,小小一个七品官,偏要去操心什么天下大事,怕不是吃多了撑的,就是喝多了醉了。”
温灵娇掩嘴“嘤嘤嘤”地笑了几声:“公子这话又过谦了。你要是志大才疏,那被你抓了的,想当太子、想当皇帝的郑谕又算是什么呢?”
温灵娇忽然提起郑谕,让秋仪之脑中闪过一道灵光,顿时豁然开朗,双手一把将温灵娇抱了起来,万分欣喜地说道:“有主意了!有主意了!我想到破敌之策了。”一面说,他已抱着温灵娇原地转了一圈。
温灵娇被秋仪之紧紧搂在怀中,已是羞臊得满脸通红,一面挣扎着想要从秋仪之的双臂之中挣脱,口中一面轻身斥道:“你做什么呢?现在还是白天呢!”
秋仪之正在兴头上,将温灵娇放在地上,一脸坏笑道:“什么样的事情,白天不能做,偏要晚上做?”
温灵娇听了,一张俏脸已胀成一只红透了的苹果,撅着嘴巴背对着秋仪之坐在一个马扎上头,半喜半嗔道:“你也不知道害臊!”
秋仪之闻言,又从身后将温灵娇抱了抱,说道:“我有些正事要办,等我办妥了,晚上在回来与你做事。”说罢,秋仪之狡黠地一笑,起身略整理了一下衣衫便挑帘出去了,大帐之中空留下红着一张脸的的温灵娇。
岭南王二王子郑谕,自从被秋仪之俘虏以后,虽然饮食起居上面没有半点亏待,然而毕竟身陷敌营,日夜忧思,原本胖得圆滚滚几乎要撑破的肚皮,已有些瘪了下去。
此刻申时已过,又是初春时节,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郑谕百无聊赖之下,让帐外看守自己的兵士送来一盏小灯,自己则捧着一本从乱军之中捡来的不知缺了几页的戏文,就着油灯昏黄的光线,有一句、没一句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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