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郑鑫,居然如此毒辣!”秋仪之骂道,“你这一招,既能撇清自身罪恶,又能将抓住你把柄的温鸿辉当场杀死,从古至今大奸巨恶之徒,也没有你这样歹毒的心肠!”
“哼!”郑鑫又冷笑一声,“你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就问你,你愿不愿意亲手除掉天尊教这两个首脑?”
秋仪之当然不愿意,便转而求助郑森:“二哥,你别听他的话。这温鸿辉乃是此案最关键的角色,必定是要拿住之后详加审问,可万万不能在此草率诛杀。”
郑鑫也道:“二弟,你都看见了,分明是秋仪之做贼心虚!你赶紧将他拿住!”
郑森被这两人左右逼迫、进退维谷,忽然大喝一声:“都给老子闭嘴!”
郑森生母乃是外邦的公主,身有一般的胡人血统,因此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怪异,他这积攒了无数无穷怒气的一声怒吼,真仿佛魔神降世一般,慑得众人全都噤声不语。
又听郑森说道:“大哥是皇上的亲生儿子,要说他杀父弑君,我怎么样都不会相信。仪之是父皇亲自认下的螟蛉之子,从小同我们一起长大,也绝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你们两人说的话,我都不能相信。这样,我把你们两个全都软禁起来,再请出皇叔河洛王爷和三弟郑淼,一同辨认此处其中的是非曲直。至于这里的一干人等,邪教教主、妖女、尉迟良鸿和他的女儿、还有外头的赵成孝,也都一并羁押起来,听候审问!”
秋仪之没想到正是平日里一副粗粗鲁鲁的样子,眨眼之间居然能想出这样的稳妥办法来。他自己问心无愧,自然同意,便赞道:“这样甚好,二哥的办法我赞成。现在局势不明,首先要保存皇上遗体,不能发丧,待三哥到来、明辨黑白之后,再行大殓礼仪。”
郑鑫却是做贼心虚——他行动虽然诡秘,但是阖府上下知情之人不少,若是细细审问,必然问出破绽来;温鸿辉是浑身上下长刺的人,也难保不会临机将自己出卖;而最可怕的则是皇帝生前早就有意传位给弟弟郑淼,万一皇帝事先已立好了传位诏书再当场翻找出来,那自己可就再无翻身余地了。
想到这里,郑鑫忽然暴起,抽出插在皇帝遗体上的利刃,转身就往温鸿辉身上砍去。
尉迟老妪是温鸿辉的护卫,武功高强、反应又快,赶紧起身就要保护温鸿辉;可尉迟良鸿却也不容她随意行动,也立即起身同她纠缠在一块儿。尉迟霁明见父亲一时无法取胜,便也加入了战局。
这样一来,温鸿辉顿时没了保护,眨眼之间便已被郑鑫在肩胛上砍了一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郑鑫却还不留情,立即收刀又往温鸿辉胸口、肚子、脑袋上猛砍,立时将他砍得仿佛一个血人,口中还在不住大叫:“温鸿辉,你这个附逆弑君的匪人!看我手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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