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啊,着急嘛慌的,成何体统。”
“干娘,曹和平和何雨水结婚了,俩人还偷偷去保定见了何大清,拿着一堆东西上门找麻烦,然后来了一个狮子大张嘴。
而且,还逼着老易写了认罪书,这些肯定都是何大清教的,干娘,我们实在是没辙了啊,求求您帮帮忙吧。”
说着话,直接给聋老太太跪下了。
聋老太太闻言,见此状况,眉头紧锁,眼角夹了夹,泛起几缕杀气,并没有搭理一大妈,而是看向易忠海。
“这是真的?”
“老太太,青莲说的是真的。”
“干娘,我不敢欺瞒您呐,”
‘啪’
聋老太太终究是忍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反天了,他是想找死啊。
忠海,你这个一大爷当的不称职啊,何雨水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别总把心思放在身后事上。
说说,人家都提了什么条件。
青莲,你也起来吧,跪我有什么用,事情来了,就解决事情。”
易忠海把一大妈扶起来,聋老太太讥讽的话语,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发生变化,颇有唾面自干的风度。
“老太太,是我的不是,谁能知道这个曹家小子这么能忍,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真是看走眼了啊。
就在吃罢饭那会,他找上门来,是这么说的。。。。。。
这背后肯定有何大清的指点,钱我出,就是这房子,得您拿主意才行啊,要是您不答应,大不了我去投案自首,发配大西南了事。”
说完毕恭毕敬的住了嘴,但是眼睛却是盯着聋老太太的表情变化,只见她脸上挂着的冷笑逐渐收敛,脸色越发阴沉。
但是她扫视了一下易忠海两口子的表情,然后口中发出阴森森的笑声。
“呵呵、呵呵,不错,年轻人牙口好的很呐。
直接奔着我的命根子就来了,不过你们两口子,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易忠海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压根就没有准备吭声,只是看了一大妈一眼,她感受到他的示意。
“青莲呐,你回吧。”
二人都看向一大妈,这是要双‘雄’会了,她赶紧转身出门而去,随着‘吱呀’一声关门声传来。
易忠海也彻底不装了。
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聋老太太则是站着,像是一樽雕塑一样,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一直等到他喝完水,放下杯子,抬头看着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看呐,两条路您必须得选一条。”
聋老太太冷哼了一声。
“呵,怎么着?
难不成想对我老婆子动手了,还是想倒反天罡啊,什么年代了,还玩青皮那一套呢,觉得自己能耐了,伱这样的我见的多了。
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个的份量够不够?”
“老太太,话别说的这么难听,从青莲那论,我也得喊您一声干娘,要不是您呐,我还在东门外的草窝棚里住着呢。
当年我的老婆是怎么死的,您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这是您欠我的,您得还。
我鞍前马后伺候您这么多年,扣何雨水的钱也是您拿的主意,现在出事了,你是推得干干净净,您觉得这样做合适吗?”
“忠海啊,看来你真是出息了,事事都想站在高处说话,当年你媳妇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啊,你娶青莲的时候怎么不说呢?
你啊你,就是好面子,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想干什么我是清清楚楚的,反倒是你,跟我这遮遮掩掩,但凡是你有点骨气,就说出来嘛。”
“老太太,这可是您逼我的,本来我还想给您留上几分面子,您不要,我也没有办法了,何雨水要是知道她娘死在你的手里,你说她会怎么样?
还有啊,傻柱是你的亲生儿子,何大清真是不挑食啊,哦,也不能怪他,毕竟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挡得住八大胡同头牌赛貂蝉的风韵犹存。”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