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觉得不爽,但他仍能以冷静的目光观察男人,想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中分析出他昨夜去了哪里、大致战况如何。
这些都是忍者的基本功。
河水“哗哗”流着,血腥味也依旧弥漫。
突然,男人回过头,脸上好似出现一抹犹疑。
“那个小鬼!”他朗声说,语气还是那么粗鲁,却多了一丝没头没脑的小心,“刚刚我说的话,你不会跟明月告状吧?”
佐助一愣。
见他不回答,男人像是更紧张起来。
“喂……告状这种事,只有弱者才会做!”他语带威胁,“明月的弟弟,你看起来还不错,应该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吧?”
刚刚才是“不过如此”,现在就成了“看起来还不错”吗。
佐助无言,眼里那个凶神恶煞的白头发,猛一下又成了跟昨天一般无二的傻大个。
他有种怪怪的感觉,又说不太出来。
“谁要那么无聊?哼,算了。
”他产生了一个想法,“喂我说,来打一场怎么样?”
既然哥哥可以,那他也要试一试。
这个突然产生的想法让佐助兴奋起来。
可惜他的兴奋立刻就被打断了。
“不行,明月会不开心的。
”男人斩钉截铁,还补充道,“昨天不小心打了大的那个,已经差点惹她不高兴,我可不想她真的和我生气。
”
佐助心里那种古怪的感觉更加明显。
他重新仔细看了看河边的男人,难以相信这种凶兽一般的存在真的会说出刚才那种,那种……软弱之言?还不藏不匿,说得理直气壮,担心得也理直气壮。
佐助从未在父亲身上看见过类似特质。
“这么说,”佐助试探着问,“凡是让姐姐不高兴的事,你都不会做?”
“那是当然。
”男人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要让她不高兴?”
河面的血红渐渐淡去,空气中的血腥味也在减淡。
佐助望着那片不断扩散的淡红,心情复杂地冷哼一声。
“我可不认为姐姐会高兴你杀人。
”他说,“就算是心怀不轨之徒,贸然杀人也不会让她高兴。
”
这是个关键问题。
无论男人话说得有多漂亮,如果他总归把自己的欲/望看得更重,他依旧是个值得怀疑的对象。
“说得没错,她的确是这样的人!有性格,有决断,关键时刻绝不手软!”男人不怒反笑,甚至沾沾自喜起来,像个炫耀藏宝的暴发户。
佐助冒出来一个不合时宜的疑问:“关键时刻绝不手软”……姐姐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才会导致这种结论?
这时,男人已经把身上的血迹洗净,还把沾了血污的衣服一起扔到一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所以我没杀那些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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