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的旋律仍然继续踏着音阶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膜与心房,而在这个极具压抑的环境下,每一个人的情绪都得到了升华,情绪上的激荡,心却痛了又痛。
而处于环境中被作为焦点的我,却将所有人作为了旁观,一心双眼只有一个人,和别人喝酒作乐的女人,我不知道她有没有认出我,不过我终究希望没有认出我,我不想将我狼狈的一面被她看到,更被她的他看到。
或许我真得感谢故事男人,再远一些得感谢征讨议论侮辱我的人,让我能够戴上这副惨白色的面具,让我可以懦弱的躲藏在面具下,安然的唱着歌。
“雨,整整下了一季,梦,整整碎了一地......无论你在哪里?和谁在一起,依然是我的唯一。”
唱到最后,我已无法唱出原有的滋味,嘶吼过后的沙哑,轻轻的念唱,不敢示众的对他诉说着我傻傻又一厢情愿的话语,我不知道我有多么爱她,但失去她之后,我觉得我的生活已然变得空白,只能在黑暗中暗自哭泣的悲伤。
可是我一厢情愿的说出了想要说的话,她是否又能知道是我说的?对她说的?我已然被矛盾所侵袭,想要她知道是我,却又不想让她知道是我,这样的矛盾让戴着面具的我有着一种特别憋屈的感觉,加上因为面具的阻隔,呼吸有些困难,我特别的烦躁,或许面具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因为突然她的到来,或许她就生活在这座美丽的城市,衣食无忧的生活着,不用生活在乡下,不用面对她所认为没有素质实际却质朴的人。
我唱完了第一首歌,便是在众人的呐喊声中继续唱起第二首来,我之所以站在台上,不单单是因为观众的强烈要求,更是因为这样的我可以明光正大的看着她,虽然戴着面具已然是偷偷摸摸了。
我好想呼喊一声她的名字,曾经挚爱,现在依旧挚爱的曼青,好想冲过去拥抱她,当做无人的亲吻她,而曼青却是和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虽然注意力依然在我的身上,但必然是我戴着面具的缘故,而不是因为面具下那个真实且特别熟悉的人。
没有哪个人看到这样装扮的我可以忍着好奇不关注的,看着眼前轰动的场面,我想明天的网络又有了我的一席之地,我已经看到有人拿着手机录像。
而曼青也是一样,即使不想让她发现我,但当她真的没有发现我的时候,我却是难言的失落,我在想我已然对于她不重要了吧?
就这样,我看着好久不见的前女友,连续唱了四首歌,每一首歌都是唱的心痛至极,我们的回忆也在我的脑海中演绎了一遍又一遍,而我隐藏在面具下的眼睛却是伤了一遍又一遍,刺痛了一遍又一遍。
曼青和那个开着帕萨特的男人看样子是准备不急着走了,喝完酒然后去共度良宵,一想到这些,看到他们恩爱的画面,我的心在绞痛,在滴血,同时拨动琴弦的手指竟然有种酥麻的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会奔溃,痛苦的表情可以隐藏在面具下,痛苦的心可以藏在胸口,而痛苦的眼睛却无法阻挡,即使闭上眼睛也一样可以想象到人群中,圆桌前,座椅上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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