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深深叩首:“是尚仪娘娘说,这毒不会对男子产生影响,只会使-女人体寒。奴才才在金钱的利诱下,一时糊涂,昏了头脑。”
司马茹尖叫:“你胡说,你胡说!本宫怎么可能那样做。皇上,都是王安他栽赃臣妾。”
太后怒道:“闭嘴,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安一个太监,对惑雪下这种毒,对他有什么好处。倒是惑雪……”
太后打量她一番,明显感觉与之前不同,面容娇艳,隐隐有丝媚-态,倒像是被男人滋润过……
心里咯噔一下,说道:“皇上,这惑雪如今是不是该提拔一下、纳入后宫了?也免得如尚仪之流,对她猜疑。”
墨瑛瑛一惊,立刻抓上太后的手臂。惑雪如今只是个宫女,便如此受宠。如果纳入后宫,那还有她们的受宠之日吗?
太后轻轻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现在看来,惑雪提拔一下,哪怕封个尚仪,也是只有好处。只要纳入后宫,势必要指处宫殿搬进去,那便不用像现在一般,天天腻在乾坤宫。反而更好从中作梗。
这尚仪也是,下个毒也能被发现。
惑雪有些紧张地看向帝无垢。
帝无垢淡淡道:“母后多心了。惑雪如今仍旧是朕的贴身宫女,无缘后宫的嫔妃之位。”她只适合后位。
墨瑛瑛总算松口气,高傲地看了惑雪一眼。惑雪此时低着头,在她看来,那是深深的自卑。
太后心下了然,看来帝无垢只是像普通男人那样,见惑雪姿色美,偷个腥。以惑雪的地位背景,如何能入主后宫呢。倒是今后要好好叮嘱一下瑛瑛,不用太把她看成事。
不过是皇上用来解闷的女人罢了。
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还不拈个花惹个草。便是先皇,当时对皇上的母妃如此盛宠,还不是会隔三差五去其她妃的宫里。
司马茹此时哪顾得上思考这些弯弯绕绕,先保命要紧:“皇上,仅凭一张银票,说明不了什么,臣妾是冤枉的。实在不知王公公为何陷害臣妾。
臣妾抖胆说一句,便真是要下毒,臣妾怎么可能找不相熟的大-内-总管。要找,不也应该找个做事隐蔽些、更好收买的小太监?”
帝无垢不怕他们狗咬狗,淡漠道:“王安,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安知道,如果不指个人出来,自己一定不得好死。落到慎刑司,必是要活不能、要死不行。虽然他本以为会万无一失,没想到会被皇上看出来。
但凡事都有个万一,幸好指使人也给他留了后手。保证如果他一旦出事,只牵扯到他一人,而且会尽力保全他的命,实在保不住,也会给他个痛快。
王安说道:“皇上,奴才还有证据。这毒是司马尚仪给奴才的,当时还留下了一半,就藏在她宫里。”
司马茹的心脏漏跳半拍,她的宫里……
见王安如此坚定的样子,那么一定是在她的宫里。王安并未进过钟兰宫,难道她宫里有人被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