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这几年实在不走运,买卖做一笔赔一笔,直到赔的欠下一屁股债,这才终于懂得了做人的难处。回想起来,他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悲惨的境地,为了躲避曾经的朋友,现在的债主的侵扰,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搬家,可事隔不久,还是会被债主找上门来骂个狗血喷头。
这一次;他又没有逃过债主的追寻,而且这位债主又是他最怕见到的一位,因为这个债主是有黑道背景的,平时专门给人放高利贷。对方既然敢把钱借给他,就不怕他不还。他今天被对方带人堵在家里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还钱,要么把一只手砍下来让对方带走。这两个条件他一样也做不到,所以就逼出来一个办法。
“黑哥”对方领头的这个人绰号叫黑三,所以陈超才这么称呼,他说:“我现在虽然没钱,但我不是还不起你,如果再容我一段时间,别说你这十几万,就是几百万也不在话下”
“我这次不想砍你的手了,我打算割了你的舌头”黑三怪声道。他的手下都讥笑起来。
“这么说你不相信,好!我给你看样东西”陈超说着取出一些图片扔在茶几上。黑三看了看,上面好象都是些文物的实体照片。
“看到了吧,这些东西可是真正的国宝,哪一件都是价值连城”陈超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黑三不明白。
“当然有关系,因为有几样与这同等价值的文物就在我家里,只不过是在我父亲手里”
“哦!”黑三来了精神,又把图片举在眼前道:“我到想听听你父亲手里有哪些和这一样的东西?”
“至少这样的秦鼎和这几样战国时期的青铜器是有的,我以前不只见过一次,我还打听过,仅这一件秦鼎拿到香港少说也能卖到五百万”
“这东西有这么值钱?”黑三眼里烁烁有光,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才能拿到这些东西,去向你父亲要?”
“不,要是要不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家祖传的,除非我父亲死了,否则他不会给我”
“你他娘的说得都是费话,这么说还要我们兄弟一直等到你爹归西?”黑三有点火了。
“黑哥,别生气,谁敢保证我父亲不会死在明天”
“你什么意思,莫非你还要杀你爹?”
“什么杀,我的意思是万一有个意外”
“你不会设法偷出来?”
“没用,我父亲早有遗嘱,而且连同保险柜的钥匙都在律师那”
“你打算怎么干?”
“我打算再向你借四十万”
“你好大的口气!”
“我是认真的,只要有四十万,我就能把东西弄出来,你好好想想,四十万比起几百万几千万算得了什么?”陈超道。黑三在考虑着......
陈建已年逾古稀,依旧神清体健,为人非常乐观,多年保持的一个最大爱好就是垂钓。这老头也很怪,平时从不食鱼,可就是喜欢钓鱼,无论风雨寒暑从不间断。今天;陈老头依旧驾驶着他那辆三轮摩托车早早赶到抚河流径的一处宽敞的水溏边,这里早被人承包了,陈老头以前在水产局做领导的时候,和附近搞水产的商户非常熟悉,所以离休之后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水溏里有一条小船,正好可以乘坐,他把系船的绳子放长一些,将船划进水面较深处,然后架起渔杆独自享受这其中的乐趣。这时岸上也有人走动,不时还与他打个招呼。他每次来此钓鱼,不论收获多少,只是带走其中的一小部分,剩下的都留给了这里的主人,这也是他为什么能长年在此的原因,何况他带走的那一小部分也会在到家之前分给那位熟人了,没办法,这就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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