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着在我肩头轻拍一下:“那名为徒的男子,名唤杨过,是个人间少有的桀骜之才,就连他师父也被他唤作姑姑,想来他的心志脾性,与你当年真是**不离十。”说着,大手抚上我脸颊,将一侧碎发细细拢至耳后,我轻哼一声,有意别过脸去。
当年,那曾经痛彻心扉的字眼,一时在我俩间恁地暧昧喘息起来。胸口的烙印幽幽一痛,我想到在仙地亚哥停车场那晚,兀自悄悄羞红了白皙肌肤。
奇怪,今天的我怎地一点不再愤懑于那时他的强悍气息。
“想什么了?”师父并未忽略我醺红的脸色,见我朝一旁躲去,他双手在我腋下一提,我便生生落入他臂弯深处,他又如往常般将我缠裹起来。
整个人坐于他腿上,身子陷在他怀中,忆起自己近来一而再再而三与他如此亲近,我一时矛盾挣扎,本欲倔强到底的自卫心性与渴望承欢师恩的女性本能同时在心头鼎足而立、纠缠争执。
如今我什么都有、谁也不怕不是么?既是无所畏惧,为何独独不敢与他再续一场?他杨过做得,我聂小凤凭什么做不得?纵然已输给人家一千年,我聂小凤要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我偏着脑袋看向他。我的神医丹士,我的旷世大侠,我的铿锵师尊,我的温良白玉,那风雨之夜令我娇喘不休的锦绣良人啊,我曾在他如火如荼的**中曲意承欢、却终因力弱难禁而泫然泣下,我曾因他一夜后的翻脸无情、俨正坐忘而隳突呐喊、潸然泪涌,我曾因他坚守正道信仰对我细弱颈项痛下杀手而恨意滔滔、幽怨沉积,我曾因身困他决绝的后山陷阱而从此机谋算尽、冷笑持练,我曾因他最终酷守的八字伦常而万念俱灰、肝脑涂地。
俱往矣,浪花淘尽沧桑风流。如今站在生命的新高放眼望去,这岂不就是世间情爱之普遍规律么?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我聂小凤惯于拼搏争取,本也不是一般女子,我的爱情,便难免比寻常女子要来得惊天动地些吧?如今,昔日良人蹈藉千载光阴返来,这其间所受的苦楚,却也不是我能想见的。
记忆深处那尾风雨飘摇的珠钿旧舫,终又得幸停靠久失的港湾。轮回游戏中,怕就数我聂小凤最为哗众出彩罢?既是如此,何妨将它出彩到底?我聂小凤偏要骑师蔑祖,睥睨伦常,这所谓天下正道,纵然再顾盼千年,听得我今日狂妄心言,怕还是要汗流浃背、抱头鼠窜!
他的唇这么主动地在眼前软着,润玉珠圆,端端正正,不显丰厚地微微开启,勾引着我蠢动的舌尖。我要他,就是要他,我管他是谁,管他对我做过什么,管他曾经何等拒绝,如今的我,即使不再为爱而要,如今的我睡,也睡他一个无愧于心、天公地道!阴阳交错,女爱男欢,只要不触犯血缘危机,不拖进化论后腿,非强自索人于不愿,那么只要我心之所系真挚欢喜,我聂小凤愣是说一不二,当要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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