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句话听起来就让人浮想联翩,她不想多纠结,事到如此,能怎么办。
……
陆礼寒自己回到公寓。
公寓门口蹲着舒雅,她等了很久,抬起头瞬间看到他一处肩膀不自然,她紧张问他:“你肩膀怎么了?”
“没事,一点小伤。”
舒雅当然不信,赶紧扶住他没受伤的胳膊,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伤到了胳膊?”
陆礼寒一贯保持冷淡,开了门,挡在门口,冷冷看她:“你来我这干嘛?”
这问题显得他们关系生疏冷硬,舒雅目光哀切,想起上次被他丢下,“我是你女朋友,我是不能来吗?”
身份立场都很合适,所以为什么不能来?舒雅看他的眼睛,却读不出任何情绪。
“以后别来了。”顿了顿,陆礼寒又说,”我叫车送你回去。“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舒雅不走,而是固执看他的侧脸,可他眼里并没有自己。
赶她走还帮忙叫车,到底是冷血无情还是温柔体贴。
宽敞的楼道,就只有他们两个。
天色已经黯淡无光了,夜里的城市灯光闪烁,她只觉得很累,从始至终,就不了解他,也从未坦白交心。
陆礼寒握住门把,十五岁的时候被陆靳宾赶出陆家他都没有动摇过,他活着的目的,仅仅是要伤害过他的人付出代价而已,他活着,不需要多余的男女感情,贺翊翊如此,舒雅如此,将来也许还会有其他女人,也是如此。
每一个女人他都不喜欢,更谈不上爱,爱对一个死里逃生的人来说实在奢侈,多年寄人篱下,他看着贺漳的脸色长大,陆家也好,贺家也罢,本质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舒雅对他也是如此,不需要的时候抛开就行。
“是,别再联系我。”他语气太冷淡,眼里甚至有种名为厌恶的情绪,他进了屋,关上门。
舒雅没敲门,呆滞看着紧闭的门板,想起唐译那天说的话。
陆礼寒啊,和贺翊翊有过那么一段纠缠,贺翊翊还喜欢他。
陆礼寒住在贺家八年,和贺翊翊朝夕相处八年,他们呐,指不定都上过床了。
可陆礼寒,就没有碰过她。
真是可笑呀,原来陆礼寒有那么多过往她一无所知。
进屋后的陆礼寒收到贺翊翊的短信,看下来,他没回复,把手机丢在茶几上,一只手真不方便。
几分钟后,他给贺翊翊发条短信,说:过来帮我,手动不了。
贺翊翊没回,不是秒回,自从她有其他人之后,再没有秒回过他的信息。
陆礼寒又发一条:我救了你。
的确是他出手把她捞过来,不然,砸成肉饼的是她。
……
贺翊翊到的时候,陆礼寒正要洗头,他打开门,顶着一头要湿不湿的头发,额前发丝滴着水,如墨深沉的瞳孔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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