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星月楼的时候,店里面的酒客大多已经散去了,所以这么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却也不显得拥挤,李帆交代李央把内院的藏酒中取出十坛放到外面的马车上。
要知道当时整个星月楼这种精品酒也不过只有十一二坛,李帆这一下子就送出去十坛,这让后院那个惜酒如命的刘爷爷从里面杀了出来要教训教训李帆这个败家玩意儿。
刘爷爷一进大堂,平时醉眼蒙蒙的他看到昂立在那里的朱元璋和虚若无之后,平时显得有点驼背的腰顿时就直了,迈步来到他们面前,双手一拱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啊,那么这小子送的那十坛酒也不算送错人。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们二位还是没有什么大变啊。”
李帆可是知道眼前这两位的身份,看到刘爷爷居然和这两位相熟,这可真是让李帆吃惊不小。
虚若无回礼说:“原来是刘兄,近二十年没见,看你还是豪气如昔啊。”
刘爷爷没有在看朱元璋,可是李帆从他颤动的双肩可以知道他们之间确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好插嘴。
就在刘爷爷准备转身的时候,朱元璋说:“打铁的,这些年没见,就不请我喝一杯吗?”
刘爷爷转过身,看着朱元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李帆说:“去把我屋里那坛酒取出来,顺便差人把诗儿也叫来。”
李帆把其他人都散去了,在将他们领进顶层那间最豪华的雅阁之后,到了刘爷爷的卧室,把刘爷爷当成珍宝的那个漆都掉了的酒坛取了去,然后让李央把左诗和雯雯接了过来。
当左诗抱着雯雯进到雅阁之时,刘爷爷拉着左诗坐在了身边,对朱元璋说:“以你的性格和城府,能够来到这里,对李小子和他媳妇的底细应该是调查清楚的了,没错,这就是‘京城酒神’左伯颜的女儿,先前那酒就是她酿的,算起来我跟他们左家确有姻亲,她和李小子叫我一声爷爷。”
虚若无说:“原来是酒神之女,怪不得有如此绝艺。”
刘爷爷将那坛他从来就不舍地喝的那坛酒的封泥打开,一股劣酒的辛辣由坛口涌出,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
刘爷爷看到脸色突变的朱元璋说:“你应该对这酒气记忆犹新吧,是不是也很怀念那样的岁月吧。金戈铁马,生生死死,都成往事,只有这当时低劣的烧酒才能让我们这些人记得当初同生共死的日子。”
朱元璋紧闭的眼睛好久才睁开,虚若无也是一脸的怀念,刘爷爷站了起来,说:“人有无奈,你的无奈更大,更多。我只是一个粗人,不想将太多的恩恩怨怨记得那么久,我本想将这坛酒带进棺材,让那段岁月陪着我走。今天既然我们这样见面,这酒你就拿走吧。”
当刘爷爷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朱元璋说:“不要太为难这两个孩子,你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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