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点头说:“除了酒,你还是第一次有事求我,就连当初刘基....”
刘爷爷挥了挥手,打断了朱元璋的话,他的背一下子又弯了,低声说:“老了,太多的事都想不起来了,也不想再想了。”
看到刘爷爷离去的背影,李帆回过头之后,看到不老实的雯雯竟想去拉朱元璋的短髯,可是把李帆吓了一大跳。
朱元璋笑着摸了雯雯的小脸一下,起身对虚若无说:“吴兄,我乏了,就先回去了,改日咱们再约。”
移步的朱元璋来到李帆的身边,拍了李帆的肩膀说:“杭州是个好地方啊,你的老家确实不错。”
话外之意李帆听得出来,朱元璋应该是知晓自己是从别处而来,可是他临走前的这句话也向李帆说明了假身份的事情他不会追究了。
刘爷爷的一句请求,要比自己太多的心思都要顶用。
虚若无没有随朱元璋一同离开,看着在一旁逗雯雯的虚夜月,他把李帆拉到一边说:“既然你和刘兄有亲,那我就叫你小帆吧,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肯定我和那位陈员外的身份的,不要再说什么虚话,这点眼力我是还有的。你那位刘爷爷当年也是有着从龙之功的人,虽然离开京城多年,可是那位陈员外还是会记得他三次救命之情的。由刘兄为你求了这个情,只要你不要触犯他的底线,他是会给刘兄几分情面的。但是你也要牢记他的身份,不能将他的承诺当作护身符,一切还要靠你自己小心。”
李帆听得懂,点头对虚若无说:“这点小子明白。”
虚若无说:“虽然你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甚至说暂时非常安全,可是你那位‘族亲’可就不好说了。”
李帆看着虚若无,虚若无笑着说:“我的无心府要想查什么人,虽然不比先前走的那位,但是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李帆知道鬼王府的实力,就不在言语了。
当虚若无强拉着虚夜月离开的时候,这位美女像是对雯雯非常喜爱,不住的回头。
当整个星月楼沉寂下来之后,李帆揽着左诗来到刘爷爷的房外,听到已经熄灯的屋子里刘爷爷急促的呼吸声,他也没有再打扰刘爷爷。
今天这个意外的收获,同时也掀动了刘爷爷内心深处某处不愿在提及的事情,让他独自去重新将往事深埋或许才是最适合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左诗忍不住问:“夫君,今天那两位客人是什么人啊,还有刘爷爷怎么会跟他们有旧呢,而且还为咱们要下了那么一个人情?”
李帆说:“那两个人都是贵人,而且还是那种最贵不可言的人,而刘爷爷当年想来也是非常之人,和他们有旧也是有可能的。好了,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现在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呢。”
左诗把头贴在李帆的胸前,看着前面柔柔怀里的雯雯,想起了刚才一直逗雯雯的虚夜月,他轻笑的问:“那位吴公子分明是个女儿身,却要那番打扮,如果一个男的能长成那样还不让我们女人气死啊。”
李帆说:“她是那种玩心颇胜的女孩,在她的眼里怎么玩的高兴才是最重要的,另外让她感兴趣的都是她平常不常见的,就像今天,家中独女的她看到雯雯这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么她的眼中也就不会有别的了。”
回到住处之后,李帆连夜给凌战天写了一封信,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告知了他,用怒蛟帮特有的千里灵送了出去。
果然,没有两天,李帆就知道了他的那位“族亲”由浙江布政使任上调到礼部任侍郎,这个时候的六部地位不比后世的清朝,上有宰相直接统领六部,虽是平级调动,但是权势却是大不如前了,更别说是礼部这个鸡肋部门了。
可是势力的官场中虽然也有人心热星月楼和怜星舫,但是却没有人趁着这个时候向后台走低的李帆发难。
因为他们都知道一向勤勉的皇帝竟然破天荒的停了一次早朝,原因就是前日晚上在怜星舫与这位李老板会面,最后还一同回到了星月楼。
这些细小的事情却能够作出大文章,万一皇上真的对那位李老板有什么好印象,那么冒失的人就不会有好的下场。
当然也有人对李帆的不识抬举而恼怒,胡惟庸这些年一直在拉拢一些人来组建自己的班底,这个杀掉黑榜高手的酒楼老板却以借口来推托。可是那日竟然与皇上和虚若无待了一个晚上。
更让胡惟庸忌恨的是最近皇上找虚若无的次数明显增加,他本来就对虚若无这位开国功臣非常防备,好不容易这些年让皇上疏远了与虚若无的关系,可是自从那日与那个不识抬举的小子会面之后,皇上居然一连几天招虚若无进宫,二人的关系有了不小的改进。这让贪恋权位的胡惟庸有了很强的危机感。
将这记到李帆头上的他,动用手下的力量将李帆的底细仔细的调查了一通,发现其中的疑点甚多,就当他准备参奏浙江布政使的时候,皇上已经将他内调入京了。
这拳头挥空的感觉让胡惟庸非常不好受,睚眦必报的他看着手中的那份情报,李帆的种种疑点都指向一个让皇上头疼的地方,胡惟庸就决定以此为据好好的发落一下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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