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适时提醒:“主公虽然逃过一劫,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全军仍须保持戒备!吕布那里,应该留人!”
董卓重重点头,随即道:“优,你亲自去!旁人我不放心!”
我?就我这两下子,只怕连吕布一击也接不下来!他能背主求荣,万一又变了呢?
正犹豫时,外头有军官入内禀报:“太尉,骑都尉吕布麾下魏续求见!”
魏续?吕布杀丁原来投时,曾呈上并州将校名册,这魏续比较特别,好像跟他有亲?
“叫他进来。”
不一阵,但见一人,颇魁伟,一手捉刀,一手提包,大步进来。至堂前被武士拦住,非但要他缴械,还要搜身。
董卓略一迟疑,即下令免了这遭,让魏续直入堂内。
施礼毕,李儒观他手中包袱隐隐透着血迹,心中狐疑。
“并州军中如何?”董卓问道。
“太尉放心,骑都尉已经完全控制了局面!”
“哦?张杨何在?”
“在我手中。”魏续说罢,半跪于堂,亲手解开了那包袱。果见一颗人头!董卓还不放心,叫他呈上近前来看。
魏续刚要上前,已被抢来的董璜挡住,提了人头呈至叔父面前,确是张杨不假!
一挥手,堂外士卒进来捧了人头出去,董卓问道:“我听说吕布张杨少小相识?”
“虽是旧识,但张杨竟与袁绍勾结,企图加害太尉,骑都尉自能容他?”魏续道。
李儒一撇嘴:“几十年的情义,就这一刀斩断了。”话音方落,发现太尉看了自己一眼,赶紧噤声。
“张杨既已伏诛,念他与奉先有旧,你把首级带回去,悬上三天,让奉先将他安葬了,也不枉兄弟一场。”
魏续一俯首:“太尉仁德!骑都尉还命小人面陈太尉,并州军随时听候差遣!”
董卓竟有些许感动,吕布为了他杀旧主杀朋友,作出如此之大的“牺牲”,且在局势摇摆时不为所动!这忠臣之意,如何抚慰?
一念至此,他亲解了腰间宝刀,命董璜交给魏续,同时道:“你回去转告奉先,我与他誓为父子,永不相背!”
无由抚慰忠臣意,只能发誓为父子。
正递刀的董璜愣了,叔叔跟他誓为父子?那我算什么?
李儒微微皱眉,用得着这样?太尉就那么信任一个杀旧主杀朋友的人?
“主公,吕布那里,我怕是镇不住。”
董卓扯着胡须:“董越,你去!”
“诺!”一将起身应道。随即与魏续同出。
他二人一走,董卓问道:“袁绍已然图穷现匕,竟想使这等手段!我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看来在洛阳动武是免不了了!我意,立即行事!你们以为如何?”
立即行事?董旻已去召李傕郭汜,不日将至,有必要急于眼下?
“虽说听主公节制的步骑近万。然吕布方杀张杨,并州军中必然人心浮动;王匡张璋虽然来投,但不能深信。现在西凉军只三千步骑,若今夜行事,怕无十足把握。”李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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