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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占庭帝国迎来了多年来不曾见过的一场雪。
按理说,气候宜人的君士坦丁毗邻大海,典型的地中海气候让这里冬天都是温和多雨的情况,可是这场多年不见的雪来的异常诡异,让很多一辈子没有见过雪的孩子们兴奋异常,也让不少人眉头紧皱。
圣帕米尔神学院外,学生们集体做着祷告,帝国准备发动一次小规模战争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国都,如今的教士和修士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为即将在明年春天踏上战场的战士们祈祷,而这场大雪似乎又冥冥之中印证了什么,所以牧首大人发布的命令和通告多的史无前例,让人感觉这一场战争有些非比寻常的意味。
贞德似乎已经将习惯性看向大门的习惯丢掉了。
他不会来了吧。
心里一直有些失落的贞德理了理黑色的教袍,伸手掸了掸肩膀上的雪花,在祷告结束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最终还是转过头望向了神学院的大门。
这一次,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灰色的布衣,即使在雪天之中却依旧单薄而没有厚实的斗篷,拉起的兜帽下能隐约看到那张苍老而和蔼的面孔。
阿奎那在圣帕米尔学院的门前向着站在教堂广场的贞德轻轻招手。
小女孩瞬间愣住,捂住嘴巴,使劲忍住了有些激动的泪水,迈开步子就要跑过去,却看到老人做了个手势,便赶紧放慢了动作,却也挡不住泪滴滑落在手背。
几个月没有见到阿奎那,第一次独立生活的贞德真的很想念这位温和而智慧的老人,她在阿奎那的身前停下脚步,伸手抹着眼角,努力微笑却说不出话来。
“在这里这么久,都学会了什么?”
阿奎那伸手摘下了兜帽,笑着望向了小脸因为寒冷而红扑扑的贞德。
贞德擦着眼角摇摇头,轻声道:“不多。”
“这就够了。”老人点点头,很满足,随即轻声道:“要成为合格的牧羊人,不单单要明白道路在哪里,还要知道栅栏有时是边界,有时却是障碍。”
身穿拜占庭黑色牧师袍的贞德认真的点头,随即犹犹豫豫的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老人有些促狭的看着自己,顿时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看穿了,脸蛋愈发红了起来。
“他去了一趟远方,可能很久才会回来。”
阿奎那轻声道。
“多久?”
“也许要等到你站在皮尔斯峰俯瞰布拉格教区的时候。”
阿奎那眨眨眼,皮尔斯峰、布拉格教区,这些东西联系到一起后只能指向一个答案——拜占庭第一大教区布拉格领地的区主教。
贞德懵懵懂懂,不知道阿奎那的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只是眨了眨眼睛,问道:“他要走的路很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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