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也可以走到。”
“恩!”
贞德点点头,带着一点小释然,和老人没有再交谈过多,这位看上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老人便离开了神学院门口,从始至终没有踏入学院一步。
贞德不是没有邀请老人进去休息,可是阿奎那却淡淡摇头拒绝,没有解释原因。
……
君士坦丁在最近的一个月里似乎风平浪静,但是上层贵族圈子却永远不乏重量级消息作为谈资。
一个新闻是亲王哈迪斯的女儿直接从柯西骑士学院提前完成学业,随即进入了原本为温德索尔家族那位失踪的继承人准备的第二梯队骑士团,而那位亲王兼圆桌骑士父亲毫无废话,直接扔给了他亲生女儿一套制式装备便不再管,连个多余的扈从都没有。
另一个消息则是温德索尔公爵府自从接待了一位黑袍女人后便恢复了往日的寂静,那位之前已经把自己关在府邸好几天没出门的公爵似乎恢复了以往的镇定,整天为即将开始的战争往返于皇宫和军部之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至于那位黑袍女人是谁,有人查证的消息却是一位在塔伦斯学院任职的普通魔法老师,后果自然是温德索尔沦为笑柄——都什么时候了,随便找个魔法师就想解决问题么?
反正所有人已经当紫鸢尾后继无人等待凋零了。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魔法师黛拉和最后神秘赶到的阿奎那到底在温德索尔公爵府商讨了什么,上位贵族们从那天之后得知的唯一消息就是宗教裁判所对于边境的异端审查力度似乎增大了一些。
冬日的拜占庭略显萧瑟,似乎预兆着帝国一段动荡时期的到来。
……
赫拉城的气温在进入冬天后下降了不少,街上的行人裹上了厚厚的斗篷,寒风吹过时似乎都不愿抬头,眯着眼睛朝手中哈着气,只想着回家面对温暖的壁炉。
然而在阴暗的东城区奴隶市场,一个少年的身影似乎倏然间打破了寒冷所带来的寂静。
灰白色的衣衫,皮质钉扣和皮靴为深棕色,拉起的兜帽下看不清面孔,只能看到略带一些胡茬的下巴,后背挂着箭筒似的物件,腰间一柄短剑,做派很像是雇佣兵或赏金猎人。
只是他肩膀上懒洋洋趴着的折耳猫却让本该严肃的气氛显得有些滑稽,灰色条纹的猫咪时不时的用尾巴遮住了少年的视野,后者也不伸手拨开,只是目光冷淡的扫视着四周被禁锢并瑟瑟发抖的奴隶,径直来到了竞技场的报名处,轻轻敲了敲那章肮脏而并不宽大的桌子。
正在打着盹的管理者抬起头,表情瞬间一愣,继而用一种和第一次面对墨菲斯时截然相反的热情态度双手递交出了一块令牌,随即亲自带路走向了通往竞技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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