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感冒,引发高烧,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躺了两天,花了近五百块,直到今天晚饭时才稍微好了点.
看样子是前天在电脑前睡觉惹的祸,也请兄弟们多多注意,另外再一次严重批判医院,这哪是治病,简直就是抢钱.这位爷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从吸血医院变民医院.好像一共欠了四章``努力今天还上``
孟局长脸上的神情也有些沉重,道:“我们也清楚你们公司现在的情况,不过我们这几个局现在也不轻松。”
说实话,林华与宁馨对于这笔债务的具体情况还是非常好奇的,他俩实在是想不通,这么大的一个市,这么重要的几个局,为什么会在光华这个穷地方找市建筑公司这样的穷单位玩下这么一大笔的虚账。
只不过林华不方便在这个问题上说话,现在的他最少在身份上是国家工作人员。
宁馨有些好奇的问道:“孟局长,我们手里的这笔债务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为什么你们会在我们市原市建筑公司签下这么一笔虚账?”
孟局长苦着脸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其实我们也是有苦难言,也不怕对你们明说,这些钱主要是为了用来添我们浩州市一个大洞,而想要补好这个洞,需要的金额有些大,以我们浩州市一家之力根本就做不到,于是就有了你们市孙书记的参与,也就有了你们手里这笔从光华市建筑公司手里接过的债务。”
林华这时忽然在一旁开口道:“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两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一起解决?”
林华终于被孟局长话中的哑谜色起了好奇心,这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国家工作人员的身份,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紧接着又问道:“另外,你们现在给我的感觉是好像你们对这件事情也非常的不满,这是怎么一回事?”
孟局长自嘲的笑了笑,道:“这些事情都是周书记在浩州市当市委书记时惹下的麻烦,但他一走,这些事情却全数落在了我们的头上,就拿我来说,我半年前还只不过是一名副局长,这些事情我根本就不知情,但随后老局长因为工作出色,被上级调往邻市当了副市长,却把水利局目前的这个摊子留给了我,我上任这半年来,差不多都只是在帮上任收拾烂摊子,光偿还像你们公司这样的无头无尾的债务便有七笔,而为了还这些钱,我东挪西凑的差不多把我手里能调用的资金都调动了起来,弄得下面的工作人员还以为是我把这些钱都贪进了自己的腰包。”
停了停,忽然又接着道:“这些钱搞不好到了最后就会以贪污挪用之类的罪名全数算到我头上,你们说我们现在能怎么办?”
宁馨忽然在一旁说道:“那您为什么不向上级举报,这样不就与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吗?”
林华心里其实也是这么一个想法,见宁馨问了出来,目光也不由投向孟局长。
孟局长听了宁馨的问题,好像有些吃惊,又看了看一旁的林华,见他也是同样的表情,不由失笑道:“我倒是想,不过你们觉得我这个刚上任的局长把上任局长给告了,别人会怎么想?更何况这件事情还牵涉到省里的领导,万一对方把这事压了下来,之后你们觉得我会有什么下场?”
停了停,孟局长苦笑道:“更何况在政府部门里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这个看样子你们肯定不清楚,在政府部门里,后任必须帮前任把他留下的问题解决好,不然以后谁敢把自己的位子交给你。”
说着,孟局长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林华,问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一点吗?”
林华确实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摇了摇头,道:“没人对我提起过这种事情。”
孟局长没有再理会林华,向宁馨忽然道:“宁副总,你们也应当清楚,人事局本就是一个清水衙门,也没什么钱,你们这二十一万我们现在确实拿不出来,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也绝不会赖帐不还,我们也知道你们公司不容易,这笔钱能不能给我们半年时间?半年后我们无论如何也会帮你们把这笔帐给补上。”
宁馨与林华对视了一眼,林华想了想,最终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二十一万的数目也并不大,再说了,这位孟局长给林华的感觉非常不错。
宁馨见林华点了头,之后自己又想了想,终于点头道:“孟局长,那就依您的意思吧,不过我很奇怪,这到底是因什么事情而起的?”
孟局长笑了起来,显然对宁馨答应推辞半年时间非常高兴,但随后听到宁馨的问题,脸上的神情却又沉重了起来。
看了看一旁的林华,孟局长苦笑着道:“这在我们浩州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浩州纺织厂你们听说过吗?”
林华摇了摇头,他当然没有听说过浩州纺织厂,但宁馨显然对浩州市纺织厂非常清楚。
“听说过啊,浩州市纺织厂好像是直属轻工部吧,是我们省最大的纺织企业,也是我们省第一家国营纺织厂,我记得小时候还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浩州市纺织厂的新闻,好像几次还看到他们获得了什么国家级奖项。”
孟局长苦笑着点了点头,道:“宁副总这些话都不错,不过这是几年前或者是十多年前的浩州纺织厂,最近几年,特别是从90年开始,浩州纺织厂是一年不如一年,到了最近这三五年,浩州纺织厂更是江河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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