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撬动世界变化的工具,煤炭驱动机械自行运转的能源。粮食驱动人类可以思考可以动手的能源,这是当今社会的原始财富。由我们调配,我们的调配效率高就会取胜,如果我们的调配过程中出现了中饱私囊信念腐化无视党纪和法律。我们就会失败。”——《我们为什么必然获胜》出自人民日报。
这份报纸拿在永成手上,拍水杯包上纱布的手将这份报纸慢慢的放下。这片文章上的每一个字,永成都仔细读过,在语法行文上非常稚嫩,但是非常具有战斗性。民主共和,君权,民权,弱君,虚君,还是立宪,海宋的报纸甚至大明的东林党人都用化名辩论过。但是从没有这样一篇文章直击社会变革资源调配矛盾的源泉。
这样的话,大明议会,甚至海宋议会,绝不会有人敢讲。直接挑明了现在资本家,农场主在社会地位的合法身份,原本应当是社会财富的管理者,为什么逐渐膨胀到变成了社会财富的拥有者。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士子经常把自己代入民用这句压大明皇帝,要求皇室不与民争利。现在这波工农党人直接将士子扫出了民的定义,不仅仅将士子扫出了民的定义还将没有科技技术知识,只有管理经验却享有整个企业调配权的大资本家。踢出了民的概念。永成心里莫名出现了一股快意。
如果人民日报这片,有关社会脱产者的言论在五年前出现想要上报纸都很难。但是这个世界的话语权是伴随枪杆子变化的。另一个位面马克思当年被欧洲各个君主国驱赶。现在这个位面君权,绅权,工厂主剥削的权,被工农党的拳头揍了一边,被历来希望走向脱产的统治阶级记恨的思想,如同洪水一样涌现在这个世界。
能量,世界的变化需要能量来驱动。机械需要化石燃料驱动。至于人民需要粮食来驱动。历史上多次农民起义浩大的力量最后没有后续,就是因为破坏,粮食生产环节缺失,最后无疾而终。
然而现在,共和国开始宣布一五计划。大量的重工业工人开始上岗培训。工人培训用不着多少工夫,第一识字,第二明白工作条例,知道自己要干的那一部分活需要注意什么。由于工作细化,所要干的活并不难。
真正复杂的是让这些人干的简单的活衔接在一起,和工业体系配套。这个工业标准共和国已经有了,也就是赵卫国给这片土地人民的馈赠。任迪位面俄国革命后,驱赶资本家,大肆对拥有大量科学家的俄国资产阶级驱逐,但是驱逐完毕了,工厂被外**队打烂了,几个五年计划后,照样恢复成工业国。因为俄国的标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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