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爷爷当校长的学校晚上有迎新晚会,一向很是文静的木婉清硬要拉着爷爷一起去看晚会。这不,拉着爷爷来到礼堂,不言不发的坐在人群中,把爷爷丢在礼堂后面的角落不管不顾,幸好老头子对孙女疼爱,加上这次晚会上有一个节目老校长着实很是喜欢,木婉清才没有在晚会结束后看见爷爷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晚会结束后,木婉清挽着爷爷的胳膊走在一群还处在兴奋状态的学生中,像个鼻涕虫一样问:“爷爷,你们学校的漂亮男生可真多!”老校长笑呵呵的像尊弥勒佛,转头看一眼走在自己旁边的孙女,颇含深意的说:“清儿你一向只会问我线性方程的哦,看来你现在长大了,接触的层面也广大了!”
木婉清使劲摇摇爷爷的胳膊,半吊在爷爷胳膊上撒娇说:“人家就只是随便说说,爷爷您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
“不攻自破!”老校长带着狐狸一样的笑容轻轻的说。
“一叶障目!”木婉清毫不避讳的强词夺理。
老校长听见孙女矢口否认,颇含深意的说:“即使是泰山也要臣服于喜马拉雅山的高度!”木婉清见辩不过爷爷,有使出她百试不爽的招式,嗲着嗓门说爷爷我要吃你给我买的糖葫芦,到了英国不一定能吃的到啊。老校长果然是拿这个孙女没有办法,笑眯眯的说好好,我们去夜市找找看有没有买糖葫芦的,说着爷孙二人拐过街角朝不远处的夜市慢行过去。
木婉清,20岁,数据控,有妖娆跋扈的身材,不乏阴柔唯美的气质,更兼有冷艳张狂的性格,在家人面前,娇小可人,在外人面前,冷艳孤僻。前20年,感情空白,不过她天资聪颖,学习优秀,将赴哈佛专修工商管理,镀金成功后打算带上mba的烫金大本惊艳的回到爷爷身边,在家人面前她异常得宠。就是她,怀抱一本英文版的《经济学原理》,坐在人群之中,听到台上赵新的那首《just one last dance》后,实实在在的感动了一把,只是紧接着出现的张寒水,才算是真正的令她折服,那些秋分落叶之后的金戈铁马大漠豪情,在这个一向温婉偶尔孤僻的女子心中造成了巨大的震荡,那个有着漂亮外表和浑厚嗓音,能唱出苍凉的《金沙滩》的男孩子,在她脑海里久久浮现一直没有模糊。
为了庆祝213寝室在迎新晚会上取得的巨大胜利,张寒水提议寝室四人去外面的烧烤摊庆祝一番。当然张寒水从来没有在这样的烧烤摊上吃过烧烤,只是在火车上的时候偶尔听见卧铺走道里有人说天津胡同或者街边的烧烤摊别有一番风味,开着名车住着豪宅的富商大贾都愿意停下他们一向匆忙的脚步在烧烤摊上流连一会。张寒水之前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摸到过这一块夜市,远远的看着烧烤摊,被烧烤摊上光着膀子大口吃肉大瓶喝酒的男子的气势感染,这里有着西北塞外的粗犷,张寒水能在这里找到那一种多年前有老头子喝烧酒时存在的感觉,同样的魅力。
所以张寒水在寝室其他三人的默许下一起来到夜市,坐在街边甚至有些油腻的烧烤摊上,要了八瓶啤酒,每人两瓶。还没有等到点的烧烤上桌,这几个之前或许从来都没有这么豪迈过的年轻人一人举起一瓶,直接干掉,面不改色。他们都需要这样的感觉,在寝室氛围异常融洽的时候,没有人会因为害怕喝醉而畏畏缩缩。张寒水也算是实质性的走出了一步,他自己也能感觉到自从离开银川走出那个暴发户的阴影,他开始慢慢的转变,慢慢的开放。就像之前,无论如何都不会参加类似于这次的学校晚会,可是这次自己不仅参加了,而且也表演了节目,在自己看来,这就是进步。
从他走出银川的那一刻起,张寒水在心里就默默的想,虽然大强乌龟交给他的武功足以应付很多,虽然在师傅卷帘居士门下获益匪浅,有一定的阅世能力,可是他依旧明白,这是一个血雨腥风的江湖,单靠自身的力气是不能和群魔乱战的,能交到知心的朋友,就算以后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帮助,那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赵新朝张寒水丢一支烟过来,张寒水并没有急于点火,他一向有自己的原则,在寝室,自己碍于兄弟情面抽烟侃大山,但是出了寝室门,无路如何他都不愿意抽烟,这不仅仅是影响形象的问题,还因为那个现在还呆在山上茅草屋里替自己养着那条纯种藏獒的老人说过一个词——重剑无锋。
或许,假如不是如此,张寒水就可能和李欣一直那样在一起。李欣只是一个小小缺乏安全感的女孩,他需要的男孩,不需要古井不波,不需要冷静,只是需要大胆的和自己在一起,轻轻的问候和关怀。
或许,假如不是如此,张寒水也就可能没有和赵雅诗又什么交集。毕竟,在赵雅诗那样危险的关头,张寒水要是不伸手帮助,她可能就不和现在一样依旧清纯。在赵雅诗看来,这个骁勇的男孩,没有多少锋芒,却后劲很足,属于那种可以慢慢品味的男人,和这样的男生在一起一辈子,不会大喜也不会大悲,但是生活会永远充满激情充满幻想。
正是因为张寒水这样的修为,他才会走的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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