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这番话,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可真叫一个没脸,她生平第一次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是皇后,必须保持镇定,脸上不能有半分异样的神色,只是沉默着,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殿内过于安静,这个氛围实在有点怪。
颖妃率先打破了这异常的宁静,笑道:“皇后娘娘,胡嫱之前可曾经意图害死愉妃姐姐,早就该是死罪了!皇后娘娘宅心仁厚,在皇上面前说情,皇上才恩准发落到冷宫为宫婢。没想到她不但不知悔改,还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事,臣妾以为,应该直接赐死!”
胡嫱惊恐的跪走到皇后面前,磕头求情道:“皇后娘娘饶命,奴婢怀的,真的是荣亲王的骨肉,他早就有意要收奴婢为妾,宫里和府里很多人都看得出来,奴婢撒不了谎,请娘娘明查!”
“就算荣亲王曾对你有意,也不能说明你怀的就是荣亲王的骨肉吧?”和贵人奚落了胡嫱一句,然后站起,向皇后行礼,道:“皇后娘娘,嫔妾记得,当年皇上要带嫔妾微服出巡,胡嫱一直求嫔妾带她同往,嫔妾心软,就带她去了。到了路上才知道,原来她的目的是为了勾引荣亲王,那一路上可真是使尽了妖媚功夫,可惜也没争上个名分!”
在胡嫱离宫之前,和贵人都住在行宫,她几乎不太记得宫里有这么个和贵人,忙向皇后辩驳道:“皇后娘娘,当初奴婢会随行圣驾,明明是香妃娘娘求皇上让奴婢同行的……”
“嫱格格!”舒妃打断了胡嫱,咳嗽了一声,笑道:“你记错了吧?宫里哪有什么香妃?和贵人会求皇上带你同行,不就是因为你在那之前天天到宝月楼去陪伴和贵人吗?皇上宠爱和贵人,才准你同行的,你都忘了吗?”
舒妃代表的是太后,胡嫱父亲的性命攥在太后手中,她不敢反驳舒妃,深深感到有苦难言。
豫妃愤愤不平的问:“舒妃姐姐,皇上几时册封过什么‘嫱格格’?舒妃姐姐这样称呼一个犯了错的婢女,是为了让人误以为她是皇后娘娘的义女,然后带累娘娘的名声吗?”
颖妃笑道:“豫妃姐姐可真有意思!刚才五福晋说胡嫱是皇后娘娘义女的时候,皇后娘娘都没有反驳,这会儿豫妃姐姐又说她不是皇后娘娘的义女,不明白姐姐心思的人,还当姐姐是在违逆皇后娘娘呢!”
豫妃毫不客气的回应道:“颖妃妹妹,既没有册封,‘义女’这种称谓本来就是说说而已,胡嫱早就不是翊坤宫的人了,跟皇后娘娘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不像某些跟胡嫱有血缘关系的妃嫔,想说不是亲戚都不行啊!”
永常在听了很好奇,插嘴问:“豫妃娘娘,哪位妃嫔会跟一个这样的丫鬟有血缘关系?嫔妾怎么不知道?”
“妹妹进宫的晚,自然不知道,本宫也只是听说而已,不好确定真假的!不过如今看来,这个胡嫱的狐媚功夫,跟她那位传言中的姨妈倒是如出一辙,想是得到真传了!”豫妃说罢,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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