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痴痴傻傻的海岩,乾隆长叹一声,走出殿门,一眼看到了孟冬怀中的琅孉。
孟冬忙俯身行礼,琅孉的脚落地,飞奔向乾隆,口中叫着“皇阿玛”。
乾隆欣喜的抱过琅孉,在怀内逗着玩。
孟冬笑道:“公主思念皇上,臣媳只好带她过来了,见皇上正与愉妃娘娘说话,也不敢叨扰,只好在此等候。”
乾隆一面逗着琅孉往外走,一面向孟冬道:“你这些天,天天进宫来照顾琅孉,朕都记在心里了。朕已经决定,不再让惇妃回来了,朕会为琅孉再选一位养母,也好让你回家专心照顾绵惠。”
孟冬跟随在乾隆身后走着,道:“臣媳不敢居功,绵惠已经大了,臣媳闲着也是闲着,能照顾公主,也是臣媳的福气。”
琅孉扯着乾隆的衣领,撒娇道:“皇阿玛,我们去看看十五哥吧!我也好想他!”
乾隆握住琅孉的小手,温和的说:“十五哥病了,现在不宜见人,咱们改天再去看他好不好?”
琅孉不太情愿的噘着嘴,嚷道:“四嫂说见了皇阿玛就能见十五哥,现在皇阿玛又不让见,你们都骗人!”
说着,琅孉就拍打着乾隆的肩背,撑着要下来。乾隆上了年纪,不太经得住折腾,只好把琅孉放下,琅孉一下地就跑了,服侍的奶娘嬷嬷们忙去追。
乾隆望着琅孉远去,瞪着孟冬问:“谁准你替朕许诺她见永琰的?”
孟冬行礼道:“皇上恕罪,只因如今正值新年,公主这两日见到了许多别的哥哥姐姐,而昔日常见的十五阿哥却一直没见,就拉着臣媳要去看。臣媳告诉她十五阿哥染了风寒,她却说风寒可以见人,臣媳被她说的无法对答,才这么哄她了一句,谁知她竟当真了。”
乾隆无奈的摇头,责问道:“你以为小孩子就那么好哄的?琅孉聪敏,记性好着呢,你这么一说,她得记好多天呢,你叫朕怎么面对她?”
孟冬道:“臣媳知错,没想到,小孩子尚且如此难哄骗,那么,想哄大人就更难了。”
乾隆听得出孟冬的话有弦外之音,不解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孟冬答道:“回皇上,臣媳的意思是,公主年方三岁,尚且知道风寒可以见人,那么别的人,就更明白这一点了。”
自永琰身上的巫术被解除后,乾隆最担心的就是永琰如婴孩般的状态被当做新闻传说,不仅有辱皇室清誉,也会影响永琰未来的生活,因此一心想要隐瞒此事。此刻听到孟冬说出这样的话,他疑心孟冬已经得知,于是摆手示意毛团等人退下,又问孟冬:“你知道永琰的‘病’?”
孟冬道:“回皇上,臣媳所知的十五阿哥的病,只是偶然风寒而已。”
乾隆冷笑一声,道:“若你只以为是风寒,如何会说那些话?老实交代,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你跟朕说这些,用意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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