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坐在旁边的女人们也自动自发的拼起了桌,甚至要了一小壶果酒,一人分一小杯也喝上一杯。
即便是那些心里有事的,人家,在这饭桌上吃着这么美味的饭菜,一时之间也暂时把那些心事给放下了。
酒过三巡,已经有些人有点醉意,他们自然而然就讲起了自己身边发生了怪事。
在县里面像是那位退休女教师孙虹云发生的那件事,十分有名。
整个县城里有好多人都知道孙老师家的事儿,尤其在知道这游客里面还有孙老师的女儿张万丽和女婿林大伟,大伙不由得就开始讨论起了这些事情。
“我就是不明白,我妈这人可以说是个烂好人,这么些年从来没跟谁红过脸,做的也都是好事,邻里邻居亲朋好友能帮的她都帮,凭什么她就这么倒霉呀?”张万丽说着眼圈都有点红了。
她母亲刚刚退休,不过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学校又返聘她去继续做一些其他的工作,原本一家人日子过得是和和乐乐的。
他们这些儿女都在外面工作,不过张万丽的两个孩子一直陪母亲住在一起,她把这一对儿外孙女都照顾的非常好,也教育的很好。
孙虹云对家里面的儿女也是不偏不倚,能帮忙的都会伸手帮忙,对所有的儿女和孙辈们也都是一碗水端平。
张万丽夫妻俩因为工作调动,一时还不能把两个孩子带走,但也经常给母亲寄钱寄东西来贴补,对,兄弟们之间也都做得很好。
可以说在孙虹云的影响之下,张万丽兄弟姊妹之间关系也很亲近,不会互相攀比,也不会因为母亲多帮了谁点,少帮了谁点而闹不愉快。
“我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咱们县里呀?咱们整个县风气也很好,县里的人,大家也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干活,我们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让我们摊上这么一个倒霉的命啊?”乔师傅说着说着也想哭了。
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遭遇,都在一件奇怪的事情之后失去了自己的至亲。
“还不都是棉纱厂,听说要不是那个厂子建在那个破地方,坏了咱们县里的风水,咱们县里还不会有这么多坏事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个厂子可是咱们县的支柱产业,多少人指望那里吃饭呢,要是让领导们听到了,说不准就得给咱们小鞋穿。”
“我一个退休职工,我怕什么呀?以前我们那厂子没搬迁之前是什么情况?就算是前些年,大家都闹腾不搞生产的时候,我们的厂子的订单也源源不断,你们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那应该跟地方没关系吧,是不是外头竞争的多了,咱们这厂里技术不行就被刷下去了?”
“可算了吧,就光是搬到这个新厂址之后发生了多少次车祸,好端端的货运出去,半路一把火给烧了,还有一次,只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就被偷走了半车的货,厂子里面加班加点都没完成那个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