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看了一眼躺在我旁边的任天,他眼睛睁的很大,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夜空。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他的刘海迷住了他的眼睛,落下了眼泪。
又一阵风吹过,卷起了一张张白色的‘奠’字渐渐地越飘越远。
.........
我们又在这里陪着任天呆了好几天。最后我们一致商量要带任天回市里,去席云飞家住几天散散心。毕竟触景生情触景生情,看不见这个家了,心里肯定就没那么难受了。但是任天苦笑着说不用了,哥几个的心意他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他更不能走,他一走他爸爸该怎么办?确实,这个时候他和任叔两个人正是需要互相温暖彼此的时刻。老婆走了,孩子要是也不在身边...........
最后没办法,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席云飞和卫生纸回去,毕竟他们两个有太多的补习班在身,不回去他爸妈那边肯定不同意。所以就让我和银饮留下来和任天做个伴,说好听点是做个伴,说不好听点就是看着任天,别让他想不开。席云飞和卫生纸走的那个下午,小小也出来送了。等他们两个坐上客车离开后,任天转身默默的回家。银饮赶紧跟了上去。
“喂!”小小刚转过身,我就叫了她一声。她回过身看着我:“叫我?”
“你不回去啊?”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我回哪儿啊?”她指着自己。
“当然是回你自己的家了。”我笑了笑:“可别耽误你的事儿。”
“鲁杰你什么意思?”她也听出来我语气不对,所以眉头一皱看着我。
“没有。”我呵呵一笑:“我能有什么意思啊?”我打了个哈哈:“我不是怕耽误你写暑假作业嘛!既然没事儿那就走吧!”说完我就迈开腿往前走,走到她旁边的时候。
“站住。”
我停了下来。
“喂!你们怎么不走啊?”银饮这时扭头冲我们叫道。
“你们先回去。我和小小说点事儿。”我给银饮摆着手。
“哦!快点啊!傻逼,也不嫌热。”
“什么事儿?”我扭头看着小小。
“你把刚才的话说清楚,鲁杰。你要是个男的,你就有什么说什么,别这么阴阳怪气儿的。”没想到小小还不高兴了,语气特别的差。她这么一来,我心情更不好了。本来任天这个事儿我就够替他难过了,再说了你自己做什么了你不知道吗?现在还有脸在这儿嚷嚷?
“谁阴阳怪气儿了?”我手插进兜里,转过身看着她。
“你有没有你心里自己清楚。”
“对,说的好。”我盯着她的眼睛:“你有没有你心里自己清楚。”我也没给她好脸色,说完后我就转身走开了。
“你给我站住。”不过这一次,我理都没理她。
回到任天的家里,看着门口还贴着白色的挽联,一种悲凉的感觉由内心产生。整个家院儿都给人一种荒凉萧瑟的感觉。就连那个平常异常活泼的大狼狗此时都趴在它的狗窝里,都不唧哝一声。可能是它也知道女主人离开了,伤心了吧!狗是最通人性的东西,这一点我是坚信不疑的。小时候姥姥还经常说一句话,鸡狗,家一口。也就是说,以前家里很穷。不过我说的都是我姥姥小时候的事儿,那时候那种穷根本用言语都形容不出来。这么说吧!大街上,随处可见饿死的人。这可不是拍电视,这个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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