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说那些个不吉利的,爷这样的好,定然会长命百岁的,妾身也会长长久久的陪在爷身边儿,好好的侍奉您。”
十四爷笑笑,看着鑫月泪眼婆娑的样子看得深情:“爷可不指着你侍奉,若是可以,爷知盼着能有同你平起平坐的那一天,鑫月,你不再是包衣奴才的出身了,以后可不能再将自己放得那样低,爷是盼着您能站在爷左右的。”
鑫月听着这话,一时顿住眼泪,着实没想到十四爷竟这样的看重她,这怕是已然不仅是喜欢了,更是一种爱,她竟不知十四爷对她的感情这样深切,先前还想着法子勾着十四爷宠她爱她,谁道竟是无用功,十四爷已然将心给了她了。
鑫月再说不出什么话了,擦了擦泪也不再哭,她回想这些年来大清的日子,封建社会的压迫叫她整日抬不起头直不起脊梁,她凡不听话,动辄便被人打骂,那自尊每一天都是砸在土里摩擦的,她险些都忘了自个儿从前的样子,只是做好鑫月罢了。
得了十四爷这话,她心里的火苗这才窜了上来,她不是什么塔拉格格了,她总算是能做了她自己。
此事已然不需要贫瘠的言语去描述内心的激荡,鑫月揽着十四爷的脖颈儿,当即给人了她从未给过的热情。
十四爷正是热血方刚的年纪,因鑫月有孕也不敢乱来,他且都快忘了他们二人亲近时的甜蜜了,更是忘了同福晋说的话,他只说来鑫月这儿瞧瞧,然一激切起来又怎能只是瞧瞧了。
且同人爱意融融了几回,这才寻回了几分理智,十四爷一边叫人送来热水,一边叫王端来嘱咐些,让人稍瞒着些福晋,免得因他的一时放纵又引得福晋看不惯了鑫月去。
好在王端是个机灵的,只听见屋里的动静儿便紧忙叮嘱人管好自己的嘴,还寻来十四爷前院儿的侍卫换了十四爷身上的衣裳,假装从小院儿出来回了前院儿,他又亲自给福晋传了信儿,说是十四爷疲累万分,在宫中时还不显,一回来便觉得有些微醺,这就回去歇了。
如此想来能不叫福晋生了疑。
十四爷一听王端如此周全,赏了人不说,同鑫月亲近相处时也多了些心安理得,待收拾利索了便热热乎乎的同人挨在一处躺好,同鑫月说说亲近的话去,这日子才过得像日子。
不似他去正院时,同福晋相处时尽是端着的,他端着十四爷的架子,福晋也端着福晋的架子,便是亲近也不是真的亲近,躺在一处也没什么话可说,着实无趣至极,像是应付差事一般。
然这话便不好同鑫月说了,十四爷只怕鑫月吃醋,见人精神尚好,便只捡了在直隶办差的几样趣事说了说,直说到天蒙蒙亮了,十四爷同鑫月这才睡了去。
然大年初一还有得是规矩要走,一大早一家子便要一块儿用了团圆膳去,用罢膳十四爷还得携福晋入宫,今儿得开天坛祭宗庙,十四爷身为皇子自是不能推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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