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月亦回抱了十四爷,心笑十四爷到底是吃了酒,不如平日里稳妥些。
“我若是将爷抛到脑后了,又怎会琢磨着给爷做衣裳的事儿,爷知我素来不善女红针黹的,给您做衣裳且不知熬了几个夜,没爷陪着别说进膳,便是歇都歇不踏实的。”
鑫月软着声儿,直惹得十四爷心头起火,当即也不废话了,直抱着鑫月上了榻,好好解一解相思去。
十四爷憋的狠了,又吃了点儿酒,便有些压不住放肆了,他来见鑫月的时候才只是将将黄昏,可等着二人亲近够了,只温存着酝酿睡意时,已然是过了子时了。
十四爷这一闹腾,还惹得鑫月久违地哭了一场,那泪直叫十四爷心碎,这才起了怜惜叫鑫月好受了些。
然鑫月到底是身子承不住,末了这温存也只是十四爷一个人的温存了,鑫月早睡着了。
十四爷对着身边儿酣睡的小丫头,心中柔软至极,也不知怎得,他忽地想起来大格格了,若是鑫月身边儿也有这么个可爱的孩子陪伴就好了,他捏着鑫月那细细的腕子,便知人没少受了相思苦,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儿呢。
他去直隶办差可不是三五个月的事儿,想少说也得一二年,得办出些漂亮活儿了,这才能叫皇阿玛满意,更给他几分看重去。
鑫月若这么熬着,怎能受的住。
可偏十四爷的宠爱尽给鑫月一个人了,这么久了也不见鑫月有动静儿,十四爷轻轻抚着鑫月平坦的小腹,止不住的叹,小丫头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些。
就着对人的怜惜,十四爷统共在府上歇五日,又四日都是在鑫月这儿过的夜,中间一回分给了伊格格,也是念她照顾大格格辛苦。
这一眨眼的工夫,十四爷就又走了。
鑫月心中还是十分不舍的,昨儿可没少缠着十四爷邀宠,十四爷对她那叫一个予求予取,叫她心中更是不舍了。
不过算算时日,十四爷五月中旬大婚,便是再怎么忙碌最迟五月初便也要回来准备了的,届时大婚后还能有十日的闲,倒是能好好叫人清闲一段时日去。
如此日子一日日的过,鑫月一日日的盼着,倒也有几分习惯了,待四月中旬天暖和了,她还同伊格格出府去了趟护国寺散心。
鑫月没怎么出来玩儿过呢,自来了大清便先在家里吃了苦,后来又小选入宫,着实没时间见见的外头的世界,去的时候一路兴奋,玩的也开心,回来的时候便觉得累了,想来是要来葵水了的,她小腹还有些坠坠的痛。
鑫月没在意,总归她来葵水时素来吃苦,不疼个两三日是过不去的,一回到自个儿的小院儿便叫七巧给她煮了红糖荷包蛋吃了下去,早早的就歇了。
可这红糖蛋竟不管用,这腹痛来势汹汹,后半夜鑫月竟疼醒了,鑫月只觉得这不像是要来葵水,怕不是阑尾炎什么的,这年头也不能做手术什么的,别不是只能硬挨过去,鑫月越想越怕,紧忙叫了府医来诊脉。
这一叫府医瞧不打紧,并非来葵水,更不是什么阑尾炎,想来是今儿累着了,她竟是有了小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