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得罪了那么多人,人家怎么会不惦记着你呢?”徐老说:“就是我年轻的时候,也不敢像你这样做事啊。当然,如果我有太子这样的人给我做后盾的话,我也是敢放手一搏的。”
“不会是巩老吧?”蒋震问。
“不是他,但是,也是他……”徐老说。
蒋震一听,当即就糊涂了……
怎么是他也不是他?
“您意思是……”蒋震说:“巩少?”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徐老说:“不过,这里面的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总之,还是要围绕着这两万亿来。你要知道,咱们华国的任职期限,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发展期限。”
“我也这么感觉,三五年的任期期间就干三五年的活,离开之后什么事儿都不再过问。”
“不仅如此……他们的发展都是暴利式的发展,要一个企业三五年内挣钱是很简单的,但是,他们不会考虑让这个企业三五十年都一直挣钱。这是早期政治家与当代某些投机政治家的不同之处。造福于民,是一个长久的问题,这些居民会因为你这个县委书记、市委书记的离开而离开吗?”
“显然不会。”蒋震说。
“对,这么浅显的问题,国家也发现了,但是,他们是怎么解决的?他们非但没有解决这些问题,反而还放任这些问题的发展恶化。包括这两万亿,这两万下去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你现在就应该能遇见到。”
“三五年内,东北省的经济会突飞猛进,但是,后期绝对会陷入疲惫乏力的状态。”
“根本原因是什么?”徐老又问。
“政治不作为,短期的功利心作祟。很多人盲目上马一些短期红利项目,对于整体的长远发展,只喊口号不深入研究,怎么可能会长久?”
“这慢性的东西是长远的啊,快的财富,来得快去得也快!”徐老说:“老百姓不懂经济周期,也不了解什么金融资本的运转,但是,巩老不懂?还是巩少不懂?就是廖强这样的市长都是行家老手了……”
“您这么一说,我就了解了。”蒋震说:“当初,巩少在这边发财,就是赵来堂找他过来一起发财的,也正是因为跟巩少搞好了关系之后,赵来堂才搭上了巩老的这趟车。之前我在查巩少的时候,巩老就阻止,后来见我做事这么强硬不留余地,便直接搞了巩少一个假死,让后面所有的查办全都停止了。想来,那么多的资金在这边,他们也不会放弃。”
“我接到的情报是很真实的,巩少对你一直怀恨在心,所以,这次你要谨慎一点……”徐老语重心长地说:“尤其是这个廖强,你只是监听着他,但是,你不是监控着他……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他想要通风报信并不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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