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差距……
“我知道你不服,但也无需你服,以后只需好生听命,就当你履行承诺了!”
我与你何来的承诺?
张汛硬是忍着怒火:“塞尉何出此言?”
耿成双眼一眯:“将军大恩,张汛没齿难忘,日后但有差遣,万死不辞……张汛,仅仅过了一夜而已,你就不认了?”
像是一道雷劈了下来,张汛呆若木鸡。惊恐的看着耿成,嘴张的能塞进去拳头:“是……是将军?”
“哼!”
耿成甩了甩袖子,“顺便知会各烽,明日发完钱粮,再予城南设台祭告,以慰众英烈在天之灵。还有,将这些闲杂人等尽数驱走……官府门前,军衙重地,却成了市场,你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张汛压根就没听到耿成说了什么,就是听到了也没功夫去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耿成大槊挥下,将都骨并战马一劈两段的画面。
只凭这一件功劳,就胜过他张汛多矣,继任塞尉绰绰有余……
张汛猛的回过神来:“塞尉……”
耿成早已走远……
……
出了城门,见耿成脸色稍霁,郭景问道:“塞尉果真要宿在衙堂?”
“宿个屁,张汛可以不顾颜面,但我总得要脸!”
“那塞尉之意何在?”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不过是警告那个小吏及和他有同样心思之人:不要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然我能比你更恶心!”
耿成稍一顿,又叹道,“知不知道你屡次提醒我,让我小心会有人报复,但我为何每次都不听?只因使君早有提点:张汛性情秉直,行事磊落,即便心中有怨,也不会横生掣肘,更不至于报复。但要提防其手下之人兴风作浪,无事生非……
果不其然:我刚踏进衙堂,那小吏就挑拨离间,想让我大发雷霆,最好将二十伤卒全部撵出去,我怎能上当?
也由此可见,张汛着实不是心思剔透之人,虽不至于被手下耍的团团转,但肯定会受影响。而这样的人又极有主张,心思直接简单,你跟他慢慢说根本没用。
所以,响鼓当用重槌,只要将他镇住,就凭剩下的几个小虾米,连个水花都翻不起来……”
原来如此?
“那塞尉只能暂宿城外,但以景之见,三两日自当无虞,若时日一长,多少还是会有损塞尉威严,并非长久之计!”
“确实是这个道理!”
耿成稍想了想,“去将彭方唤来!”
……
夕阳西下,日近黄昏。
街面上的商贩陆续收摊,挑着担子往家赶。衙门紧闭,两个兵卒拄着长矛守在门外,站的笔直。
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停在阶下。车帘掀起,一个穿大红戎服的年轻军将跳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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