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鸽与贺全都是都父母早亡,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亲事倒没什么麻烦的,不过李殊慈总想着,贺全上辈子对她有埋身之恩,这辈子跟着她也尽心尽力。而青鸽这两辈子都跟着自己受了不少苦,所以不想让他们的喜事办的太简单。
可贺全已经急的脸红脖子粗,青鸽也不同意李殊慈要给她大办的想法,这么一来,众人便决定在醴都府停留一段时间,先将两人的亲事办了在继续往北去。
“早知道,就让蓝心和雪心一起跟来,这一有事忙乎起来,人手倒不够了。”木云一边学着剪喜字,一遍抿着嘴笑道:“不过,贺大哥可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半点不想假手于人!我看那,不如这这些个细活儿,青鸽姐姐也应该都揽上,一个人主外一个人主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琴瑟和鸣?”
青鸽跪坐在那脸颊羞红一片,立起来一拳捶在木云的肩头:“小蹄子乱说话!将来你若是找了人家,看你还说不说得出!”
木云嘻嘻一笑,毫不在意青鸽的粉拳,又说道:“我看外面宅院都收拾的差不多了,一会姑娘和青鸽姐姐去长长眼,万一哪里有不妥当之处,再改一改。”
李殊慈点头,她与沈渊的那一段姻缘,虽然支离破碎,但她嫁人的时候,阿娘是半点也没让她受委屈的,该有的规矩物件半点也不缺,所以她对成亲来回所需的东西倒是清楚的:“我总觉得就让你这么嫁了有些委屈,等咱们回京安顿好了,该选宅子就选宅子,你的嫁妆,我早就给你备好了。”
青鸽知道李殊慈本来是不打算带着她一起出来的,“此时大难全都熬过去了,日子怎么过都是舒心的。姑娘不必放在心上,我的命同姑娘的命连在一起,分也分不得,这一辈子都是要赖着姑娘的,到时候给姑娘做管事嬷嬷。”青鸽这话说的窝心,李殊慈怎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转眼间就是正日子,两人的亲事半的简单又热闹。
柳如刀和木山等人与贺全都是再熟悉不过的,笑闹着送他进了洞房。只有赫连韬寸步不离的跟着李殊慈,脸上的笑半分不逊色与今日的新郎官。李殊慈奇怪的瞅了他好几眼,他也没收了笑。“你想什么呢?”
赫连韬听见李殊慈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去没听见她说什么:“啊?什么?”
李殊慈瞪了他一眼:“我说你想什么呢!”
赫连韬面上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我在想咱们成亲的时候得是什么样?小五,我想把这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你觉得好的,还有我觉得好的,都给你。”
李殊慈胸口一滞,泛出点酸意来:“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都说这些让人窝心的话。”嘴上胡乱应着,面上却漾起前世今生两辈子中最最发自肺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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