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静贪心地攫取着舌尖上传来的甜美和甘香,胸口软玉温香般的娇挺绵软和指尖触及的果冻啫喱般美妙的弹力,让他的炽热**像火山一样喷蹿。红纸扇的职业素质提醒他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可他却再也回忆不起那些铭刻在灵魂中的吻技,只能任由自己的感觉引领甜蜜之路的前进和探索。
张倩椒败的一塌糊涂,败得毫无还手之力。
官静毕竟是十几年如一日苦练房中术的架势堂红纸扇,即便他没有使用任何吻技,光凭扎实自然的基本功,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精灵姐姐送上了天与地之间的悬空。
官静灵巧如簧的舌头结束纠缠,从红唇游弋到脖颈,他没有运用一丝一毫的**手段,但他的吐息、他的温度、他的侵略已经构成了致命的威胁。张倩椒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滔天的飓浪就像是远古洞穴中游弋而出的巨蛇怪蟒,掠走她,盘弄她,吞噬她,而她就像殉道者一样,带着紧张不安和几丝期许,迎接这无上大能的拥抱和惩罚。
当他从脖颈游弋到那对尖尖长长、已然猩红欲滴的俏耳朵上时,精灵姐姐迎来了末日的审判,紧阖的美目突然睁开,娇艳的红唇半开半阖却一丁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一股难以言喻、抑制不住的快乐电流般滚过她的身体,精灵姐姐的娇躯先是绷直跟着软瘫,就像一只被长矛洞穿的孔雀。
当眩晕远离,当她重新能感觉到外面的世界时,却发现自己的口中满是馨香彻脑的甘华仙露,美妙的滋味犹如雨后翠绿树枝上的蜜桃,未饮微醺。
“这是‘红莲峰’,吃下去对你的身体会很有好处。”官静很近很近地看着她,眼神狡猾得就像一个刚刚捡了钱包的犹太人。少年郎一旦对心仪女子捅破了窗户纸又没被派发好人卡,大抵是这幅德性。
“不就是……不就是我自己的口水……”精灵姐姐的俏脸红的可以去斗牛,打个鸡蛋上去就能熟,惊惶失措的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脸皮竟然那么薄,最后只能把脑袋埋进官静的胸膛,绵软的粉拳有一下没一下地还击、惩罚红纸扇刚刚施予的轻薄:“小流氓!你个小流氓!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做热拼菜都能做成裸女图!今天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小流氓!下次再碰我的耳朵就让你领盒饭!”
长长的腿,细细的腰,迷人的尖耳朵,最美的语言也难以描述的淡淡幽香。官静木木地抬起双手,忽然觉得世界是那么的不真实,自己,现在,真的是把这个绝世大美人拥在怀里吗?素质啊素质!红纸扇可是只重鸣琴不重女色的哟!
“刚刚为什么要……要……要亲我?”张倩椒仰起头,想扮老气横秋却挡不住盈盈的秋波流溢:“我是老太婆了……我们才认识24小时……”
“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把你弄窒息过去,我们红纸扇有一门专业吻技,叫‘天剑锁玄宫’,能做到这一点。”
“你吻我,是打算弄晕我?”张倩椒好似被掰开了顶阳骨浇下一盆冰雪水,身体顿时僵直在原地,但她很好地维护了自己的尊严,没有失态,只是眼神变了,原来的似水柔情变成了浸泡在清澈冰水中的鱼肠剑。
“当时你摁着我的双手脉门,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才能脱身啊。”官静丧气的不得了:“没想到一碰你的嘴唇,我却忘记这茬了,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哼!”精灵姐姐甩脱了官静的怀抱。
“这辈子别忘了我。”官静托起张倩椒的俏脸,在她脑门上盖了个戳,又给了她一个狠狠的熊抱。
“嗯……”精灵姐姐局促地收敛散乱的鬓发,俏脸低垂在那儿,就好像地心引力对她格外垂青。她还不太适应这种从未有过的亲昵,总觉得空气都在说羞羞羞,这让她不好意思极了。不过她很快就听出了官帅帅话里的不对劲,连忙蝴蝶采蜜一样再次叼住红纸扇的手腕:“你怎么还打算乱来?警察又不是老虎,吃了你怎的?你知道你要是铤而走险后果会是什么吗?”
“那要不然怎么办?警察来,王荣荣和官佳静必然会指证是我拔枪挑事,只要有人指证,警察就一定会做笔录做调查;只要调查,以现在的资讯,必然会顺藤摸瓜挖出我昨天打伤三个油田工人和一个非主流小屁孩的事!那可都是重伤害,两案并判至少十五年!”官静一边说,一边借着船舱和杂物的掩护,探出脑袋张望了一下水警巡逻艇,对方已经开始减速,很快就要从侧后方接近渔船,五六个水警迎风屹立,手里提溜着一水的国产长风9mm滚筒冲锋枪,这可是新近列装的,有着50发子弹的大杀器啊。
“重伤害?一定是那些瘪三自己犯贱!要不也不会惹得你下这么重的手。”张倩椒扯着官静坐到了甲板上,两个人一起背靠着巨龟的尸体,愁眉苦脸地寻思对策。没等他们想出个所以然来,渔船侧舷部位传来了一阵震荡,跟着就是一记记咚咚咚跳上柚木甲板的沉重脚步和嚣张跋扈的大呼小叫。
“他妈的要来不及了!”官静的热血往脑袋上一涌,拎着枪就准备起身。
“你把这些枪啊刀啊什么的,全都给我放在地上。”张倩椒一把扯住他,从左耳上摘下了一枚银环,她的左耳上一共有两枚银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