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哈哈大笑,满脸都是得意:“老夫也没想到他如此雷厉风行。”
“就是写上来的东西不像个读书人,不体面。”
夏林写过来告状的折子里头那都不敢在大殿上大声读,含妈量极高,字里行间都充斥着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的愤怒,而且他写东西代入感非常高,他这脏话一出来朝堂上人人共情,虽是不雅但却恰到好处的反应了他的情绪和当地的惨状。
“你个老东西懂什么,这才是真读书人。你们信的那个孔子不就说过么?朝闻道,夕死可矣。”
“诶?”曾明愣了一下:“老匹夫,你乱用典故!”
老郭嘴一撇:“我那干儿子跟我说,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意思可是早上知道了仇人的消息,晚上这个仇人就得死。我当时就觉得孔夫子仗义,是道上人!”
“诶!!!”曾明眼睛瞪得老大:“老匹夫回来!错了!哎哟,错~了~”
然而就在太子爷还没想到怎么处置这国公级的勋贵呢,就在第二天的早晨,不少定国公唐王一脉的官员就收到了定国公的信,他们本以为这是要叫他们从中周旋一番,免得叫事情扩大不好收拾,但谁曾想这信中居然要他们启动。
启动什么?启动干夏林的奏本啊!
他们盯着夏林已经很久了,但这家伙除了喜欢跟小姑娘玩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可让他们抓的东西,一无外财二无任人唯亲三无卖爵鬻官,私查他的财产,除了俸禄之外就靠着公主府上的封赏和鸿宝帝给他三百户食邑过日子,往日除了白吃人家几个包子两碗面条,这些事他们都不好意思说。
唯独能定上罪的就是与平阳公主的不清不楚,但这是要用来克制他的终极大招,现在就给放出去了多少有点为时过早。
关键人家昨天才上书过来陈述镇海县的惨状,虽没指着他定国公骂但字里行间都是在跟天下人说“你他娘的定国公猪狗不如”,这转眼第二天你就要开始参人家身为驸马与另外一个公主不干不净。
哦,人家上来就是国民社稷,你上来床笫之间,只要是个人都会觉得你这就是为了掩盖自己身上那点不作为的罪行而信口开河。
这一手真的不聪明,甚至可以说有点蠢。
但接到这些信的官员也没有什么办法,人家金主爸爸都发话了,他们也只能照办,蠢就蠢一点吧。
于是今日的小早朝上就热闹咯,一共有七八名官员联手参奏夏林,翻来覆去的就是讲他跟平阳公主的那些腌臜事,说他身为驸马不自重也不自爱,连累皇家名声之类云云。
这一系列的罪名下来,别说太子爷了,就连站那的高士廉都差点笑出声来。
拜托,你们也太着急了。太子爷刚巧没有发泄口出这口恶气呢,你们倒是撞在枪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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