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蝶推着自行车走出来,看见元宪洲吓了一跳,继而有些愠怒:“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感觉好像元宪洲侵犯了她的**一般。
但肖蝶很快又想起这本来就是元宪洲的房子。
“哼!先借住几天!”
说着,肖蝶要跳上车了,元宪洲忍不住去拉她的胳膊。
肖蝶轻轻甩开:“别动手动脚……”
“我想跟你聊聊……”
“没啥好聊的。”肖蝶低着头,挺身跳上车了。
元宪洲急了,忍不住大喊:“你个姑娘家家哪能自己在外面过夜?你妈妈想你眼睛都哭肿了!”
肖蝶愣了一下,但还是慢吞吞地继续骑走了,路人也纷纷探头张望。
元宪洲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他知道肖蝶虽然有点倔有点楞,但她是个孝顺的女孩,她会考虑父母的感受的。
就算肖蝶从此与元宪洲断了情缘,元宪洲也觉得自己无愧于她的父母了。
连续两天都睡眠不好,元宪洲真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了,他骑着自行车来到大洋洲,掏出钥匙刚想开门,突然脑袋上“砰”的一声,挨了一下。
元宪洲一头栽倒在地,隐约听到一个声音在骂:“小流氓!”
接着是一顿拳脚相加,元宪洲瞬间昏了过去。
等元宪洲醒过来时,已经被哑巴和大鸡扶着坐在台阶上。
元宪洲连忙摸一把身边的钥匙,回头看一眼大洋洲敞开的门,挣扎着站起来,哑巴和大鸡扶着元宪洲站了起来。
“没丢什么东西吧?”元宪洲想往屋里走,但头晕目眩,哑巴和大鸡连忙扶住他。
“没有啊!我们来的时候门还关着。”
元宪洲长出一口气,摸摸脑袋,好像口子不太大,血迹还没完全干涸。
“谁干的?看清没有?老子弄死他!”大鸡咬牙切齿。
元宪洲摇摇头。
“让哑巴送你到医院包扎一下吧。”
哑巴推来自行车,和大鸡一起扶着元宪洲跨到车上。
哑巴蹬起车子,驮着元宪洲慢慢走着。
小风吹过来,伤口一撅一撅的疼,但元宪洲却感到清醒了许多。
会是谁干的呢?
大饼?不可能啊!他根本没看到元宪洲,也不可能动手这么快。
唐哥拉稀?也不对啊!他是求财的人,不可能不到屋子里搜掠一番。
元宪洲包扎好脑袋回到大洋洲时,大家也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大鸡认准是唐哥拉稀干的,吵吵把火,要去找他算账。
但听元宪洲一分析,顿时偃旗息鼓。
因为元宪洲想起行凶者骂了一句“小流氓!”,这肯定不是道上人的口气啊。
流氓哪有骂别人流氓的!
尽管大家莫衷一是,有火无处发泄,但钟洋还是带来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他从蓝城弄来一辆军用吉普,继续挂部队的牌子,算是借用,时不时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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