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不能把话说那么难听,总得有个好听点的名头粉饰,才整出了如此违背常理的匿名义警什么的……
他知道不止是他,很多各地警方都是这么想的,只是碍于管辖关系之类的原因,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比如他现在,面对毛利小五郎的注视,就不太好意思明说。
“问题是当时的犯人还没犯罪呢。”毛利小五郎嫌弃地打量了一会儿山村操,觉得他不太聪明的样子,“他在自首的前提下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的忏悔说成外力的作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啊。”
“什么可能性?”还沉浸在阴谋论逻辑里的山村操反应慢半拍地复读。
“那就是当时的他没有办法说谎,不得不把真实情况和盘托出。我说山村警官,刚刚我们不是告诉你了吗,这个‘受害人’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倒不如准备听听他的自首。”已经见识过多次类似场面的毛利小五郎熟练地给出指导意见。
关于心之怪盗团,不管是他,还是东京的警察们,都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诚然,这种七窍冒泥,最终死亡的情况是发生过的,但经过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最终,搜查一课的结论是,或许杀死了几名死者的确实是失踪的浅井成实医生。
考虑到几年前被判定为自杀的第一名受害人,此人或许具备有类似心之怪盗的能力——不管它是什么。
当然,这种离谱的超自然猜想是不可能落在卷宗上的,而唐泽也不是夜○月,没打算搞什么统一的心脏麻痹,为自己代言,所以月影岛的案件最终还是封存起来,没有结案。
这么一数,说到底,心之怪盗团目前根本没用这种方法杀过人,这似乎更接近一种威慑和惩罚手段。
所以,毛利小五郎的结论给出得十分自信。
山村操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
逻辑上确实解释得通,但是……
凝视了地上黑漆漆的液体片刻,山村操还是坚定地摇头。
“嗯,总之,目前还不能排除毒杀案的可能性。各位先不要离开现场。”再次重复这个原则,山村操努力挺起腰,离开了案发现场的房间。
“这个群马县的警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扭过头,毛利小五郎对房间里的其他几人抱怨。
还在观察牌桌上扑克的柯南默默无言地转过头,看向毫无自觉的毛利小五郎。
是吗,真的吗?伱不觉得他的表现让你莫名亲切和眼熟吗?
“那个警官是群马县的啊,可是轻井泽不是长野县的吗?”毛利兰托住脸颊,不解地问。
“轻井泽算是两个地方的交界处吧,或许离他辖区的警署更近。如果发生命案,优先级就会改变。”长期与警方打交道的妃英理解释道,“佐久律师的状态比较吓人,被当作恶性案件处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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