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叫当作恶性案件吧?这就是恶性案件吧!”惊魂未定的碓冰律子总算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声音尖利地说,“他都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们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么淡定!”
佐久法史吐黑泥的时候,恰巧是他从牌桌上被换下来,坐在一边自闭的时候。
当时的自闭位除了他,还有更自闭的碓冰律子,于是碓冰律子就成了现场距离最近的目击者,叫得也最惨烈,最为大声。
满场闲聊的,看扑克牌的,讨论警察业务能力的,顿时都转过头,看向她不说话。
还真是,掐指一算,这房里只有这位准受害者对情况缺乏认知了。
“碓冰律师,”妃英理善意地委婉表示,“你应该看见佐久手里那张牌了吧?”
“佐久法史先生,会收到那样的东西,并且在收到之后出现症状,根据我们的经验判断,他大概是心存恶念,或者,做过不法的勾当。”毛利小五郎接过话,耸耸肩,“那张扑克救了你一命啊,碓冰小姐。”
“哈?”完全状况外的碓冰律子一脸茫然,并本能地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这里是你的房间,碓冰阿姨。”柯南一开口,就把碓冰律子的血压说上去了,“你邀请毛利大叔和我们过来玩,这是临时起意的事情对吧?随后妃英理姐姐和小兰姐姐是为了找我们来房间的。”
他这话说的没什么技巧,但是效果拔群,说得唐泽忍不住转过头去看他。
好家伙,你小子的求生能力突然增强不少啊,果然掉马有助于磨练演绎技巧。你看我不也是……哎,不说了。
听见他称谓的妃英理露出笑容,心情明显好了不少:“是的,也就是说,我们几个人的出现对佐久而言是无法预料的意外。他来你的房间,只是想要找你一个人。”
“那张扑克牌是心之怪盗团发出预告的某种形式,收到警告,他果然立刻有了症状。所以说……”柯南接过话头,同情地看向碓冰律子。
所以说,佐久法史目标明确,是要来对付她的。
如果不是出现了他们这些意外,现在的碓冰律子已经死在佐久法史手上了。
“我、我……”碓冰律子的头脑一片空白,陷入了恐惧与迷茫当中,“我也没得罪过他啊,怎么会……”
“律师是个很容易得罪人的职业,碓冰。”妃英理注视着这位小心思不断的同僚,语重心长地说,“在法庭上,我们可以以为了胜利穷尽手段,但在法庭之外,还是要多注视说话做事的方式方法。”
老实说,就按照碓冰律子办案子以及日常行事的风格,她会被人仇视不让人意外。
唐泽深以为然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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