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总是一时的。
新木优子对水炼巫丹的奢望让她急迫间忘了恐惧,但终会恢复理智。
于是,遥远的黑暗里传来新木优子的呼唤:
“小楼君,小楼君,你在哪?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小楼君救我......”
云小楼面带关心、目带担忧的找到了新木优子,这女人已经被无尽的黑暗吓得腿软,一见到云小楼,就扑到云小楼身上哭天抹泪。
“你不该来神堂湾的,甚至任何的无人区,都不适合你这样的人闯荡,你只属于都市。”
云小楼很少讲假话,他从来只在行动上欺骗。
新木优子哭着道:
“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完全信任呢?”
这女人也难得说了肺腑之言。
这就是云小楼想要的效果,他叹了口气,把新木优子横着抱起,大步走回石屋。
躺在云小楼旁边,新木优子兀自抽泣着,她现在心里特别难受,水炼巫丹在自己眼前消逝,就好像自己已经在未来,亲手杀了自己那么难受,再想到自己以后的美貌会消逝,就更难过了。
同时云小楼的话,也触碰了她内心的委屈。
她想来神堂湾吗?
她不想。
她可以不来吗?
不可以!
云小楼今日难得的温柔,他叹着气把手放在新木优子因抽泣而抖动的肩膀上,轻轻的安抚着。
良久之后,感觉新木优子心绪平稳了许多,而且明显感到新木优子此刻与自己贴的更紧了,云小楼才随意道:
“明天就到神堂湾的核心区域了,你知道你父亲的大概位置吗?我们可能需要早作计划。”
新木优子现在特别温柔,连点头都带着柔情似水。
“嗯,我带了我父亲手画的地图。”
说着,她拽出挂在脖子上的经筒挂坠,拧开来,抽出一张卷着的小地图。
抻开来只有手掌大小,非常柔软。
云小楼眼睛暗暗一亮,很随意的把地图打开来看了一眼,就确定这正是神堂湾的内部结构图。
“我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能够画出神堂湾的内部地图,没想到你父亲竟然也能够办到,他以前就来过神堂湾吗?”
新木优子摇了摇头,声音软得酥骨:
“没有的,这幅地图是我爷爷在一批战国竹简内发现,原本材质是鹿皮,是一卷竹简的包裹物,很大一张,后来传到我父亲手上。
为此,我父亲很年轻的时候就来华夏学习甲骨文和象形字,破译那竹简上的内容,直到前一段时间,他似乎有了突破,确定那地图就是天子山。
而后他把精力就全都放在了神堂湾的研究上,他说人类的文明最早起于蜀山高地,后流与世界,但却在神堂湾画下了天下共主时代的句号。
所以神堂湾是大墓,一个时代的大墓,里面藏着比传国玉玺还要珍贵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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