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鹤准时起床开始修炼,他的召雷术、凌波已经愈加熟练,但是续命术依旧没有头绪。
如果说召雷术是调动阴阳二气,那么续命术是调动哪里的力量?
李鹤目前还停留在能使用续命术的阶段,至于现实中能不能用出来李鹤不敢尝试,万一用不出来就真的死了。
完成了早晨的修炼,李鹤又出门了。
他要去钱氏钱庄安排纸张事宜,李鹤得趁着张氏钱庄抛货之前赶紧完成布置。
从钱府出来的路上,李鹤托了托手中的绿植在心里沉思着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
修炼和赚钱都提上日程了,申云惜还没找自己,说明暂时没有拐童案的线索出现。
李鹤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但就是想不起来。
等等!我是个举人!
李鹤终于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举人身份了。
主要是这个身份属实没什么用,至少李鹤目前的情况这个身份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便利。
原身来到京城的目的就是参加会试。
李鹤一想到学习就脑壳痛,他对官场没有半毛钱兴趣,但是要想真的有自保的能力,权力和实力是必不可少的。
举人身份很重要,可李鹤不想再体验一次高考了。
想了许久李鹤不再纠结。
走一步看一步吧,其实我更想去锦衣卫的。
李鹤觉得锦衣卫很适合他,游离于朝堂之外又能有一定的影响力,重要的是锦衣卫有申云惜这个熟人,他能进锦衣卫的概率很高。
只要幼童失踪案他能够好好表现,自己想进还不是随便进?
接下来的日子,李鹤专心修炼,指导钱庄师傅造纸之术,闲暇之余给小辣椒浇花施肥。
奇怪,总觉得忘记了什么东西。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申云惜终于找上门来。
拐童案再临。
外京城南城。
一个老住宅里。
一个妇女对着申云惜哭诉:
“大人,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我的孩子呀,他才不到两岁,连走路都还不会。”
看着眼前焦急的母亲,申云惜一边安慰一边命手下人检查四周可能留下的线索,但是很可惜,没有任何收获。
拐人者就好像真如传言中的鬼魅般看不见摸不着,没留下半点痕迹。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我看不尽然。”
李鹤一开口便让肖田嗤笑一声。
若是李鹤在其他方面大放厥词他还不好反驳,但是查探痕迹是他最拿手的本领,这家伙敢在这方面质疑他就是自己丢脸面,申云惜最讨厌的就是盲目自大的人。
肖田看向申云惜,发现申云惜不仅没露出丝毫厌恶,反倒若有所思眼睛带光的看向李鹤。
李鹤的学识她是认可的,像李鹤这种高傲的读书人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敢问李公子有何高见。”肖田冷笑道。
李鹤没有回话,他早就看不惯肖田那天老一,我老二的样子了,对申云惜一副谦卑的模样,一对他就差用下巴顶着他说话。
得让这小子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鹤抬起左脚踏出第一步,右脚却向后退出第二步。
凌波!
在听肖田说地上没有可疑脚印时李鹤就暗自观察起了这地板,难道还真是鬼魅偷食孩童?
刚观察没多久李鹤便找到了真相,他在地板上竟是找到了些许凌波的味道,哪里有什么鬼魅天灾,无非**。
李鹤的步法愈发奇异,他在倒走凌波,即使凌波步法大成者都无法认出来李鹤使得也是凌波,他们只能看出李鹤每一脚都踩在了拐童者的步伐上。
看着李鹤不断后退,申云惜令其他人立马跟上。
李鹤身在倒退,脑中却在不停思考。
无常司为什么要偷盗这些幼童,这些幼童年龄小利用价值低,没理由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无常司确实做得出这种天怒人怨的事,至于目的李鹤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
况且这可是违反帝国法律的,即使无常司是皇室组建的私密组织,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一旦抖落出来无常司也不会好受。
无常司真正的主人虽是皇室,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难道他们不怕着惶惶众威?
是不是有人栽赃陷害无常司?
李鹤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凌波是无常司秘法,知者甚少,即使要栽赃陷害也不会是凌波,而是其他更有代表性的技法。
倒走了大概一里路,李鹤终于在一片竹林中停下来。
刚停下没多久,肖田就有新的发现,赶忙朝申云惜汇报:
“大人,这里有新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