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长孙无忌这般说法,李泰的眼神当即便是一亮,紧着便亮明了态度。
“好,既如此,那老朽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此事当得……,如此,或可见奇效焉!”
见得李泰如此表态,长孙无忌也就没再多绕弯子,絮絮叨叨地便将所谋之策道了出来,直听得李泰脸色时红时白地变幻个不停。
“就依舅父所言,事不宜迟,甥儿这就去准备一二,告辞了。”
在李泰看来,长孙无忌的办法可行性是有,可要付出的代价也自不小,万一弄巧成拙的话,还有着伤及自身根基之可能,自是由不得李泰不犹豫再三的,奈何到了如今之时局,摆在他面前的选择已是少的可怜,纵使明知眼前可能会是个大坑,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跳了的,但见其牙关紧咬地思索了良久之后,终于长长地出了口大气,就此下定了最后的决断。
“父亲。”
李泰要走,长孙无忌自是不会强行挽留,客气了几句之后,便即亲自将其送出了帐篷,目视着李泰在侍卫们的簇拥下走远了,方才施施然地转回了大帐之中,这才刚落了座,就见其子长孙冲已是疾步从帐后转了出来,朝着长孙无忌便是恭谨万分地行了个礼。
“嗯。”
送走了李泰之后,长孙无忌的精神一松,乏意也就此涌了上来,明显不愿多言,面对着其子的行礼,也就只是随意地摆了下手了事。
“父亲,若是濮王殿下真依父亲您的方略行了去,万一不成,那……”
尽管瞅见了长孙无忌脸上的倦意,然则事关重大,长孙冲还是忍不住出言探问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成固然大佳,不成也自无妨,终归能在陛下心中栽下根刺,指不定何时便能开花结果,至于李泰么,没了顶梁柱,也就再离不开我长孙一系之帮衬,其余诸般事宜且就将来再说也不迟。”
长孙无忌一向将长孙冲当接班人培养,正因为此,哪怕人已是倦得很了,却还是强打起精神,为其指点了一番。
“父亲英明。”
长孙无忌都已将话说得如此分明了,长孙冲本就不笨,自不会听不明白,心下里对其父的老谋深算自是大为的钦佩,称颂起来,自也就虔诚得很……
“噗!去,给朕拿坛酒来!”
太宗背痈严重,白日里晕晕欲睡,可到了晚上,却是夜不成寐,先是嚷着叫口渴,可待得在旁服侍的武才人取来了水,太宗只喝了一口,便猛喷了出去,不耐至极地一把将武才人推到了一旁,扬着手便呼喝了一嗓子。
“陛下,太医有嘱咐,您不能饮酒,若是真渴了,妾身给您上碗茶可好?”
太宗虽在病中,可力气却是不小,这猛然一推之下,没防备的武才人顿时便打了个趔趄,一碗水倒有半碗倒在了裙子上,只是值此太宗焦躁之际,武才人也自顾不得去擦拭上一下,紧着便温言进谏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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