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停顿一瞬,将她颊上凌乱的长拂开,单手捧起她的脸,执着的眼神看定她,“这才是刚刚开始,但永远不会结束。我要你,你不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
他眼神那么坚定,势在必得。景誉蜷缩在他胸口上的手微微收紧些,哑声问:“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你?”余泽尧自嘲一笑,“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但往往是这种没有理由的渴求才是心里最真实的声音。”
景誉望着他,想说什么,可是,最终又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闭上了眼。
如果不是一直知道有一个莫小姐的存在,恐怕她也会沦陷在他这样执着的眼神和情话里。
她知道任自己再抵抗、拒绝这个男人,心的某些角落还是在不受控制的沦陷。否则,若是换做另一个男人如此侵犯自己,换来的又怎可能只有一巴掌?
这种情难自禁,才是最让她慌乱和不安的。
景誉知道他不会放自己离开,她闭上眼希望自己能赶紧睡过去,但是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怀里,而且两个人都还半裸着身体,这样实在叫人难以入睡。
但反观身边的男人,竟是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安详,没有面对她时无赖的样子,也不似站在台上优雅的绅士,反倒有些孩子气。而且,是一个霸道的孩子。
即使是熟睡成这样,他也不肯松开裹着她的手。任凭她怎么使劲也推不开他。
景誉叹气,放弃。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又打量身边的男人,觉得这像场有些荒唐的梦。
就这么过了许久,下半夜的时候,景誉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是她睡得很不安稳,凌晨的时候被烫醒了过来,仿佛身边有一团火在不断的炙烤着自己,让她热汗淋漓。她迷糊不清的想推开那团火,但是任凭自己怎么使劲,那团火都像座山似的贴在自己身边岿然不动。
终究是不舒服到睁开眼来。
待清醒些,才现炙烤着自己的那团火竟是躺在自己身边的余泽尧。
他此刻正紧闭着眼,眉心间染着巨大的痛苦,额上一层冷汗。
不对劲!
景誉抬手一摸,手心滚烫的热度让她一下子就醒了。
“你烧了。”
他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她的话,只从鼻腔里哼一声,连眼睛都没抬。
“余先生。”景誉担心的拍了拍他的脸颊,“你醒醒,你烧得很厉害。”
肯定是他昨晚不顾伤口喝了太多酒的缘故。
余泽尧没醒,明明身体滚烫,却冷到打了个寒噤。把她贴在脸上的手握住了。她手掌娇小,手心滚烫,似乎让他觉得多少舒服些。
“你现在必须得去医院,可能是伤口炎引起的。”景誉想将她扶起来。可是,他太重了,加上现在昏沉无力,身子使不上半点力气,根本不是她一只手能撼动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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