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中举人,许三算是正式跨入了“士”这个阶层,过去秀才不过是是预备役罢了!成绩出来第二日,小夫妻便回了自己的小宅子,这边一进门,那边邻居们纷纷过来恭喜,又有人拿了田地铺子前来投挂,许三顿时囧了:我户口不在这里,亲戚不在这里,以后搬家了哪里可能再跑回来照管这里的事儿?举人一共才能免那么几亩地的税,自己正经一亩地还没买呢,就别折腾别的了。
好言好语地送走前来投挂的人,家里还有一屋子的邻居要招待,许继焦头烂额地跑到客厅一看,客人们一个个喜笑颜开,与蓉娘说说笑笑,这个夸许继是青年俊才,那个又说过去竟不知道举人娘子是这般平易近人的,早知道如此,早该走动走动。一屋子的人热闹的厉害,便是一个人说一句话,也足够让人手忙脚乱乱了,偏蓉娘大大方方的,顾得了这个,也没冷落了那个。一波一波的客人来来往往,从早上一直折腾到天擦黑,许继只觉得头都炸了,看蓉娘额头上都冒了细细的汗来,便走到她跟前拉了她的手道:“辛苦良人了。”蓉娘确实蛮累的,可心情好极了,当下便道:“有什么辛苦的,难道比得上良人日日寒窗苦读?”
夫妻两个相视而笑,无论有多辛苦,如今都觉得值了。
秋闱的次年便有春闱,许继是准备参加次年的春闱的,虽然几乎没什么希望,但是去踩踩点适应一下情况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参加了鹿鸣宴后便重又闭门谢客,开始了新一轮学习时间。
此时已经是秋天,离明年的春闱没多久了,别说许继这个新晋举人,便是连瑜这个前任解元也丝毫不敢懈怠,每天来回于自己的房子,秦府,还有官学这三点之间,连铺子都没空去了,家里放着两个美人也没时间哄,只让她们自己玩去。倒是秦昭腾出手来,一有时间便往铺子里去看情况:平板玻璃的产量稍微提高了一点,不过比起需求量来还是十分不够的。每每有客人因为抢货而恨不得大打出手,买得起玻璃做窗户的都不是一般人,掌柜被弄得焦头烂额。秦昭时常去店里转转,让这种情况得到了一定的缓解:最起码,有知府千金在这里,没人有胆子逼着掌柜的把库房里给别人发的货先送给他用。
秦昭来回走了几次,胜男自立女户,搬出去买了宅子的事儿便传进了她的耳朵,原本她挺开心的,接过一扭头便听到风言风语,说这丫鬟一步登天,脱了奴籍,立了女户,然后成了连解元的外室!秦昭原本不大信,结果没几日在铺子里碰到了妇人打扮的胜男,心下了然,心里一面骂连瑜实在是风流的太过分,一面又很是觉得失望:连瑜给厉招娣起名胜男,就是希望她比男人做的还好,胜男确实很能干,整天在外头跑来跑去练习生意上的事情,比男人也不差,秦昭蛮佩服她的,谁知道兜兜转转,她却做了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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